霍老太坐下后,解雨臣連忙拱手道:“霍奶奶。”
霍老太看了他一眼,隨后點了點頭,也不說話。
陳皮見霍老太不理會自己,也難得和她一般見識,便坐著不說話。
“怎么,咱們的張大會長的普是越來越大了,都快趕上佛爺了。”霍老太見張日山還沒出來,便開口說到。
“哼,你也好不到哪里去。”陳皮可不會給面子,直接懟道,畢竟以前的老九門會議所有人都孤立他,而當年二爺是他師傅,三爺惹不起,六爺也惹不起,解九爺就是個心機婊玩腦子的心都臟,所以以前的九門會議他那怕參加也沒啥發言權,現在不同了,老一輩除了霍仙姑這個女人其他的都沒了,陳皮覺得自己往這兒一坐,那感覺實在有些上頭。
“陳皮,你不說話沒人那你當啞巴。”霍仙姑看著陳皮說道。
“我不是啞巴,我是瞎子。”陳皮笑著回道。
“咚咚咚。”這時霍仙姑還要說話,卻聽見外面腳步聲傳來,所有人都看向門口,他們知道是張日山來了。
張日山很快就走了進來,除了陳皮和霍仙姑都站了起來,對著張日山拱手道:“會長。”
張日山擺了擺手,直接走向首座的位置,在座椅前停住了腳步,隨后轉身說道:“各位九門當家的,都坐吧。”張日山說完,其他人便都坐了下去。
“恭喜副官轉正了呀。”陳皮頭也不抬的說道。
“誰說不是呢,剛剛副官那架勢,我還以為是佛爺親臨呢。”霍仙姑也開口道。
李四地也跟著接了一嘴:“副官對九門的貢獻可不輸于佛爺,這些年一打副官上位,咱九門的地位那是水漲船高呀。”
張日山見陳皮和霍仙姑話語直沖自己,心里一陣苦笑,這兩人自己還真不一定壓的住,結果李四地又冒了出來,副官嘴角一笑,不僅副官笑了,陳皮和霍仙姑也笑了,不過他們的笑是苦笑,暗罵一聲豬隊友。
陳皮和霍仙姑都是老牌九門當家人了,和副官是一輩人,副官想拿他們立威根本不現實,而李四地就不同了,雖然都是九門當家的,可是差了一輩不說,李家的勢力在九門如今可比不過陳霍兩家,更不用說張日山的張家了。
“別的咱先不提,先說說這位的事情吧。”張日山直接指向那位陜西刀客。
“六爺的位置可不是誰都能坐的。”張日山接著說道。
“他是六爺的后人,如何不能坐這把椅子?”李四地開口說道。
“有何證明?”張日山問道。
“我手里的刀就是證明。”那刀客楊了楊手里的刀說道,那刀確實和六爺的刀很像,那刀是臨潼關山鎮〔今屬閻良區)制造的“關山刀”,長約三尺,寬不到兩寸,制形特別,極為鋒利。
“不夠。”張日山搖頭說道。
“況且你是不是六爺后人或者是不是陜西刀客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實力不足以坐上這把椅子。”張日山指著六爺的椅子說道?
“你說這話問過我手里的刀了嗎?”那刀客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直接拔出刀指著張日山說道。
“不錯,太弱了,就這種雜碎,別辱沒了老六的名頭。”陳皮也笑著開口道,他覺得張日山這句話說道他心坎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