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轉眼間你已經二十多了,有些事情,也是時候知道了...”
“我記得,你從小就一直問我,你脖子上的胎記是怎么來的,爺爺現在告訴你,那不是胎記...”
頓了一下,道:
“而是一種極為惡毒的詛咒!”
“詛咒?!”
Shirley楊、胡八一和王胖子三人聞言,愣在了當場。
老人點了點頭,緩緩開口:
“這是你們扎戈拉瑪一族的先祖,妄圖窺視深淵所招來的禍害啊...”
接著,他也不隱瞞,把關于種種的一切盡數講了出來。
三人聽后呆若木雞,久久不能回神。
老人嘆了口氣,繼續道:
“雪梨的祖父鷓鴣哨,帶著他的師弟師妹奔波于世,只為解除詛咒,拯救族人...”
“可惜,他失敗了...不,應該說,我們都失敗了...”
“失敗的結果就是,你的祖父在藏地失蹤,他的師弟老洋人不久后便死于詛咒,你們的花靈奶奶現在生命垂危,遠在大洋對岸靠著輸液維持生命,生死只在旦夕,而你的母親...也因此早亡...”
“這便是,你一直找尋的真相。”
老人背過身,看不清他的臉。
“而真相,往往就是如此殘酷。”
“...”
Shirley楊低頭默然無語,淚水順著臉頰不停滑落,滾燙的淚水沾濕了褲腿。
胡八一和王胖子瞠目結舌,腦海中一片空白。
“這便是我們多年來一直不肯告訴你的原因。”
老人轉身,一臉憐愛地望著Shirley楊。
“其實這些年來,我,胡家和搬山一脈始終沒有放棄去云南獻王墓里取出雮塵珠,但...”
他說著,眼底閃過一絲無力。
“但我們當年卸嶺、搬山和摸金三派聚首,也在那片云深霧籠的遮龍山中鎩羽而歸,之后二十年屢探屢敗,折損了不知多少人手...”
他嘆息一聲:
“說起來,也是一言難盡...”
“要從那荒山暗河下取出雮塵珠,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可惜我們當年只有地利人和,卻不逢天時啊...”
老人仰面朝天,眼底盡是不甘。
“陳爺爺...”
Shirley楊從未見過老人露出如此落寞的神態,與往日的強硬自信形成鮮明的對比。
她目光逐漸堅定,忽然抬起頭,對老人說道:
“陳爺爺,我決定要去云南獻王墓走上一趟!”
“我們也是!”
胡八一和王胖子急忙舉手。
老人聞言很是平靜,似乎早已料到她會這么說,笑了一下,正準備開口。
卻見一名小戰士背著槍,從街道的盡頭匆匆跑了過來。
對老人敬禮后,附在軍裝青年耳語了幾句。
青年點了點頭,起身對老人沉聲道:
“首長,站崗的戰士說看見了一個道士...和一只猴子在城外鬼鬼祟祟的徘徊,行跡可疑。且對方持有兇器,現已被戰士們扣下。”
“具體該如何處置,請您指示!”
一個道士和...一只猴子?
這是什么奇怪組合?
街頭賣藝的嗎?
眾人一愣,紛紛看向老人。
老人也是一怔,有些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