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兄,可否詳細說說令弟的相貌身材和年齡性格?”
李長清親切地握著張贏川的手,笑瞇瞇地問道。
“那是自然,不過我和他已經許多年沒見了,以前都是通過書信聯系,自從他去邊境參軍后便斷了聯系。”
張贏川點了點頭,嘆了口氣,便將他知道的關于堂弟司馬灰的信息都將了出來,他說的時候語氣低沉,面露緬懷,看起來兩人的感情很深,畢竟是張家唯二剩下的族人了。
說起張家,李長清不禁想起了留在陳家四合院的張起靈。
那小子現在應該還在練武吧?
也不知道他所在的張家,和張贏川的張家是不是同一家...
李長清邊聽這張贏川的敘述,邊胡亂地想著,嘴角不由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過了一會,張贏川停了下來,喝了口水,苦笑道:
“李兄,在下知道的就這么多了。”
“張兄放心。”
李長清一臉義不容辭地道:
“此事不論成或不成,李某定會給張兄一個交待!”
“多謝李兄!”
張贏川又要躬身行禮,被李長清一把拉住,笑道:
“今日與張兄一見如故,你我兄弟之間,不必行此大禮。”
“不過張兄,說句實話...”
李長清“羞赧”一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猶豫了好一會,才抱拳道:
“自從剛才見到貴族祖師畫像,在下便神往不已,深深為其仙風道骨,飄渺出塵的神仙氣質所折服,不由心中發癢,好奇難耐,不知張兄能否講一講貴族祖師的傳奇事跡,讓我等開開眼界?”
此言一出,鷓鴣哨和李醉的目光也紛紛落在張贏川的身上。
他始終牢記此次來白云山的目的,此刻終于“圖窮匕見”,可以說,他表演了這么久,之前說的所有的話,都是為了這一句作鋪墊。
若進門便直接道出來意,不僅顯得唐突,還很容易讓張贏川認為己方別有用心,必定有所隱瞞,不肯道出實情。
想要弄清那副古畫的真正來歷,非智取不能成事。
正所謂,“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方才李長清答應對方尋找堂弟便在此時起了作用。
張贏川只是遲疑了片刻,便干脆地點了點頭,嘆道:
“唉,反正也不是什么機密的事,況且李兄不僅名字和祖師一模一樣,連相貌都如此相像,這可能便是冥冥中的緣分吧!”
說著,他對三人拱了拱手。
“既然三位都有意了解,在下便將那段百余年前的往事講出來,是真是假,三位自行定奪!”
張贏川喝了口水,目露回憶之色。
“說起來,關于祖師的故事,還是我們張家祖祖輩輩傳下來的,當年,我也是聽族中文武先生講起,不禁驚為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