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貨到底不是真正的不動明王轉世。
他本身只是一個鄉村種田的農夫，根本駕馭不了這股龐大的力量，也承受不了不動明王強橫的神魂意識和無數記憶。
如果杜衡不出手，憨貨就算燒光了所有氣運，也抗不過這一關，要么原地爆炸，要么被金身舍利中蘊含的神魂記憶奪舍成功。
早就等著收割一波的杜衡，自然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了。
“客戶石磊，更換抵押物！指定金身舍利中蘊含的一切，成為新的抵押物！”
歸還了抵押物舍利子，既是為了開啟“醍醐灌頂”，也是為了應對現在的狀況。
憨貨都喊“師父救命”了，就等于同意了杜衡為了救他而動用的所有操作。
這一切，早在杜衡的計劃之中。
“指令確認，抵押物更換成功！”
一聲系統提示音響過，純凈透明的琉璃清光閃耀而起。
這一刻，憨貨石磊腦海里閃過一抹清光，瞬息之間，如同怒潮海嘯一般涌來的龐大力量和無數神魂記憶，已經消失得一干二凈。
差點撐爆的身體和腦子，終于不用承受那么龐大的壓力了。
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憨貨大松了一口氣，連忙在心里暗暗向杜衡道謝。
杜衡滿臉微笑，“我也要感謝你啊！這一波，真特么賺大了！”
一股股浩瀚磅礴的金身元氣，無窮無盡的記憶畫面，強橫無比的神魂力量，源源不斷的涌入命運空間。
杜衡看到眼前的景象，心里樂開了花。
這一波，賺大了！
當然，杜衡不可能把這些東西全都收了。憨貨這個“不動明王轉世身”，還必須重塑金身，重登果位。
要不然……憨貨會被苦竹老和尚一巴掌拍得渣渣都不剩。
身為銀行董事長，賺取利潤是應該的，坑死客戶就違背職業道德了。
“系統，提取金身舍利中的神魂記憶。”
之前那枚舍利子，只包含了不動明王的一小部分神魂記憶。
金身舍利之中，卻蘊含了不動明王的所有力量和其他更龐大的神魂記憶。這才是不動明王真正的根基所在。
此刻，杜衡提取了神魂記憶，把金身舍利中蘊含的神魂徹底洗白了。
“復制一份記憶，連同洗白的神魂，以及不動明王金身舍利中蘊含的力量，逐步歸還客戶石磊，視情況截止歸還。”
這就是杜衡的收割計劃。
首先，通過這一波操作，杜衡可以獲得不動明王完整的神魂記憶。
其次，不動明王轉世歸來，重登果位，再塑金身，肯定不可能完全恢復以前的修為，有一些損耗是必然的。
這些“損耗”，就是杜衡的目標。
“損耗”這種事，損耗個三四成，絕對是正常現象。
掛了一次，還想不掉經驗不掉級，原地滿血滿狀態復活？放在哪里都沒這個道理。
如果佛門的奪舍轉世，能有“原地滿血滿狀態復活”的效果，這個世界早就是佛門一統天下了。
轉世歸來，身體都不一樣了，能夠恢復一半的修為都算不錯了。有幾成損耗不是必然的嗎？
這些損耗，放在那里浪費也是浪費，還不如讓我來回收再利用。
“開始返還！”
伸手一揮，杜衡將剛剛收取的力量開始返還給石磊。
靈崖寺的石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