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王庭禁軍雖然強大,卻也并沒有如何欺壓我等。”
一名小攤販開口。
王庭將冀州強納入大商之后,除卻釋放奴隸之外,并沒有其他任何事情上的欺壓。
反而因為一些貴族的下位,導致整個冀州都變得清明起來。
話題聊到這里,所有人都不由得沉默起來。也并不是所有人家中都畜養著奴隸,只是觀念的問題。
試問以前低人一等的奴隸,如今卻是變成自由身,那不就與他們一般了嗎?一時間的落差有些人無法接受。
“王庭自古以來便從不干涉我等候國,如今剛剛納入大商,誰能知曉之后他們之后的本性如何?”
一位攤販跺了跺腳,狡辯幾句,強行將這個話題給蓋棺定論。
一時間所有人都徹底失聲了。
……
對于冀州不少百姓關切的奴隸事情,帝辛心中并非沒有一桿秤。
奴隸絕對是要解放的,這些都是人族的一員,不在他治下還好說,但既然在他治下,他身為人王,決不允許出現天生為奴這種事情。
“這段時間冀州非議較大,奴隸一事確實有著不小的風險,如今還只是冀州,若是傳到朝歌以及諸侯,恐怕還會再起波瀾。”
黃飛燕一邊為帝辛整理著玄鳥帝服,一邊憂心的說著。
高大的龍攆徐徐向著冀州城廣場,再次開去。
帝辛搖頭淡笑一聲,說道:“就算會起波瀾,孤也要去做。
孤為人王,平民是孤的子民,奴隸亦是!”
看著黃飛燕欲言又止的神情,帝辛接著說道:“你跟隨孤身側也有時日,應該明白如今平靜的大商早便是暗潮洶涌,孤釋放奴隸,也許會有人憤恨。
可如果孤不做,依然少不了反叛,冀州蘇護便是前車之鑒。”
人王即將再次降臨廣場,為冀州子民宣講。
這件事在一眾心向大商的官員的推動下,不過一個時辰,便是滿城皆知。
不少人好奇的向著廣場方向而去,他們也想知道他們人族之王,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王庭的舉動牽動無數人心,甚至就連街道上的那些小攤販都早早收攤,前去廣場等待著。
一批批的王庭禁軍鎮守在廣場附近,原本的祭臺更是防御的重點,整個廣場摩拳接踵,黑壓壓的滿是人影。
廣場之上喧囂無比,但王庭禁軍卻對此視而不見,他們好似職責便是不讓人沖撞人王便可。
黑壓壓的人群中,除了貴族以及平民之外,還有一群衣衫襤褸的人,這些都是被釋放不久的奴隸。
王庭能對這些奴隸一視同仁,但不代表冀州百姓能對這些奴隸一視同仁。
這是觀點的差異,在王庭在朝歌可重來沒有過什么奴隸,所有人類都是人族的的一份子,場中場外的禁軍們倒是沒什么感覺。
但冀州百姓卻炸了鍋,一個個厭惡的想與這些奴隸拉開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