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人族修士！”
道人一臉肅然，向著帝辛行禮作揖說道：“申公豹生受人族之恩，如今人族遭難，特來相助大商，煩請大王見諒。”
了然的點了點頭，帝辛在見他第一眼就有預感，這人恐怕就是申公豹無疑了。
人族氣運護持的王庭，可不是誰都能輕易闖入的。
妲己能入，是因為自身緣法。
而其它能入的在這個時間段，能讓帝辛想到的沒有幾個。
“申氏首領，先王在位時便時長聽到提起，言申氏一脈世代相助大商，前任首領偶然間拜入大教之內，言說學習高深道法，以強我人族。
當年先王的話語，至今歷歷在目啊。
如今，申首領終于帶著自己的諾言歸來了。”
帝辛的眼中帶著追憶，同時也觸動著申公豹的心。
申公豹唏噓的說道：“時過境遷，斯人離別者凋零近無，我人族終究不是長生種，不得道法真意終究淪為一捧黃土。”
頓了頓，申公豹開口問道：“大王對于我人族的劫難心中想必已經有了定數，只是這應劫之人為何？還請大王告知。”
帝辛聞言莞爾一笑，他深深的看了申公豹一眼。
盡管是拜入大教，但也不過短短歲月，就算在拜入大教之前他就開始修行，如今他勉強也不過是真仙修為罷了。
“申首領既然是大教之人，而且還是昆侖大教，如今前來相助我大商，其性質想必與叛教一般無二了。
大教圣人收你為記名弟子，一個記名弟子叛教，是如何能夠從昆侖而出。又如何能夠來到朝歌？”
帝辛沒有正面回答申公豹的問題，而是帶著反問。
申公豹對于帝辛的問題，也是一愣。
他這次從昆侖一路跋涉而來，確實未曾碰到任何阻撓。
沉默許久，申公豹才緩過神來，他看著帝辛苦笑著說道：“大王，申公豹是人族修士，死也無法改變，若是大王不信任貧道，取走貧道性命便可。”
帝辛看著申公豹，呵呵一笑，說道：“孤自然是信任申首領。
只是想告訴你何為飛熊之命。”
一手指向天空，帝辛手臂輕點。
申公豹沿著帝辛的手看向上方。
“天？”
申公豹不確定的詢問。
帝辛搖搖頭，又點點頭，他漠然道：“昆侖大教自古便看重跟腳，就算先天生靈，也要分個三六九等。
申首領連先天人族都不是，如何能入得大教門墻，成為圣人記名弟子。”
“如何入得大教門墻，成為圣人弟子。”
帝辛一字一句，扎入申公豹心中，頓時讓他只感覺所有前因后果都豁然開朗。
他不知道人王為什么會知道這么多，也可能是人族火云洞告知人王？
申公豹面色不由得煞白一片，轉念間他已經想了很多。
闡教一直都與其它諸侯布局，為何偏偏就放了他出來？
深吸一口氣，申公豹聲音帶著顫一樣，他看著帝辛問道：“大王，莫非，貧道便與九尾狐妖一般，也是帶著天命毀滅大商不成？”
帝辛眉頭一挑，這申公豹舉一反三的能力確實出眾。居然一下就猜出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