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玄大人,這軌道是為何物?”
斛梁滿是疑惑的詢問,不光是他,在場除了制器監外所有的首領都是一臉好奇之色。
迎著十幾人好奇的目光,西玄的面上帶著一絲自豪。
他身體直挺,帶著一股莊嚴道:“軌道,便是吾大商萬世之基礎。”
“大王見吾等人族廣闊,人族之民大部終生未曾踏出腳下方圓。奇思妙想之下創造出名叫躍進號的巨型車攆。
此車一乘便能容納三萬余人,一日之內便能前行千萬里山河。這軌道便是車攆前行的依仗!”
“嘶!!!”
聽得西玄敘述,在場十幾個位首領齊齊倒吸一口涼氣。
“一日便可行千萬里山河,那豈不是從朝歌至蓮城,便不是練氣士也能朝發夕至?”
“不愧為吾族人王,這等巧奪天工之法,堪稱洪荒絕顛!!”
“原來如此,這軌道一事確實利國利民,這活老朽來做!”
十幾位首領議論紛紛,本就對帝辛充滿感激的心情,此時又聽到西玄的描述,不需要更多的夸耀,光這朝發夕至的車攆便能證明那人族之王是何等風采,怎能不讓他們奉若神靈?
這次修建軌道都是單線,從朝歌到昆吾、巨鹿之類,還沒有昆吾至巨鹿等城的路線。
主要還是黑曜石雖然存量能鋪十萬萬里,但是采伐而后從涂山運送過來都需要時間。
所以暫時只有幾條單線。
大商千余座城池,若是若有城池都相連在一起,恐怕就是十萬萬里都還不夠。
黃飛燕回到制器監之后,作為大商上司,第一次發布上司法令,便是共抽調包括朝歌巨鹿等城在內一共一千五百萬人,兩頭并進的同時開始鋪造軌道。
其中朝歌人口最為龐大,共八百萬人在征調的范圍之內。
五十萬自由民放在城東其實也就是個不起眼的數字,但為了顯示王庭對于這些自由民的重視以及關懷,生生的撥出了十萬名額。
自由民中似斛梁這樣的老者其實并沒有多少,一般除了心善一些的主家,這等老奴隸拉去殉葬人家都會嫌棄。
在領地之中,奴隸的平均壽命是不超過三十歲的,要知道這可是在年歲最不值錢的洪荒。
所以這五十萬自由民倒是多有青壯年,經過這幾天王庭有計劃的補充營養,身體倒是好上不少。
十幾個首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都閃爍著躍躍欲試的光芒。
這時一個中年自由民首領站起身來對著斛梁苦笑道:“斛梁公,汝這般年歲便在朝歌之內隨同其余自由民一起為吾大商耕種便是。何須去修筑那軌道,耕種同樣也是為吾人族做貢獻了。”
“是啊,那朝歌至巨鹿,少說也幾十萬里路程。吾等年輕走上幾十萬里也不算什么,但斛梁公卻是不必如此。”
身旁首領們一個個對著斛梁勸諫起來。
直把斛梁給氣的吹胡子瞪眼道:“吾這般年歲又如何?有能耐汝等與吾搏斗。
當年吾在那貴族家中,可是常年跟隨那貴族獵殺兇獸訓狩打獵,區區幾十萬里而已,吾如何不能做?”
在斛梁身旁的一位首領道:“非也,所謂好漢不提當年勇,斛梁公,還是要服老啊。
更何況如今吾五十萬自由民剛才安頓下來,吾等如何能夠帶領他們更好做事,那四十萬自由民更需要斛梁公這等威望之人方能成為主心骨。”
一群人爭執的面紅耳赤,都想要前去為王庭修建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