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與太師亦是多年未見了。”
帝辛喟嘆一聲,他是見過聞仲的,而且關系更是極好。
聞仲一直是帝辛登頂的強有力支持者,與商蓉一樣在帝辛心中都有不可磨滅的位置。
說話之間,端坐一旁的申公豹有些好奇道:“武成王,怎么不見那陳塘關李靖?”
聽到申公豹的問話,帝辛饒有興趣的望向黃飛虎,他也挺想知道這李靖在干什么,畢竟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除掉李靖這一家子了。
黃飛虎對著申公豹拱手道:“國師,那李靖卻是有喜事了,這段時日一直與吾等征戰諸侯地,回歸陳塘關之后這才得知原來自己妻子已經誕下了子嗣,如今他還在看望妻子。應該是快到了。”
張桂芳眉頭一皺,從剛才帝辛的贊譽之中走了出來,踏對著帝辛拱了拱手道:“大王,末將正有一事需要向大王稟告。”
“何事?卿家但說無妨。”
帝辛一擺手,示意張桂芳暢所欲言。
張桂芳左右望望,尤其是看到鄧家父女他嘴角抿了一下,看向帝辛到了:“大王,此時…”
瞧著張桂芳的神色,帝辛哪里還不明白他的意思,他一擺袞冕無所謂的說道:“無妨,在場諸君包括鄧嬋玉小將軍皆是吾大商的忠誠之輩,卿家直說便是。”
帝辛玩笑一言,落在鄧九公鄧嬋玉兩人耳中,頓時讓兩人心中升起一絲溫暖。
鄧九公此時身子都坐的更加板直了一些,鄧嬋玉望向帝辛眼睛一眨不眨,她對于所謂的事情根本沒有什么興趣,不過對于這位殺戮果斷,膽大心細,更是禮賢下士的人王卻是愈加的敬佩。
張桂芳整理一下思緒,見人王已經表示,他當即說道:“大王,末將正要稟告關于陳塘關李靖之子這件事情。”
“大王應該知曉吾與太師皆是截教門徒,因為近日大王將要在陳塘關祭拜軒轅人皇,末將深恐出現差錯,便前去詢問看顧此處的吾教師叔石嘰娘娘。”
堂中一干將領與申公豹皆是認真的聽著張桂芳的話語,不時贊許的點了點頭。
不愧是百戰戰神,在這個節骨眼上還能考慮到祭拜的環境與人王安慰問題確實難能可貴。
幾人認真的聽著,這時張桂芳接著說道:“大王有所不知,末將從石嘰師叔處得到一個驚人消息。
那陳塘關李靖之子,懷胎三年不生,今朝方才分娩誕下。
此子并非天地異種,而是媧皇宮三年前布置于陳塘關一枚棋子。”
“什么?”
“李靖那子竟然是媧皇宮的棋子?”
黃飛虎沉著臉,他是知道一些人王與媧皇宮的齷齪的,此時神情極其嚴肅道:“你如何證明那子是媧皇子棋子?”
堂下此時一片嘩然之色,堂堂人族重要關隘,防御龍族的第一線,居然被媧皇宮布下了棋子?這是什么情況?
張桂芳神情依舊堅定道:“大王,諸位將軍,此事為吾教師叔所言她絕不至于欺瞞吾等,須知這可是牽連媧皇宮的大事。”
眾將領聽到張桂芳這話,都不由得紛紛點頭,沉默下去個個神色帶著一抹復雜之色。
就如張桂芳所說,這其實是不能妄言的。
就算是截教門徒,你要是敢隨意污蔑一尊圣人,圣人發起怒來就算通天這般護短之人都不會出手護短。
不過圣人通常也不會出手,除了闡教原始天尊那個不要臉的,在九曲黃河鎮十二金仙一半被削掉頂上三花之后坐不住了親自前去破三霄的陣法,還故意刺激碧霄與瓊霄兩個年輕一點的,讓她們出言得罪圣人,然后出手把她們打死。
頓了頓,張桂芳對著帝辛再次拱手說道:“大王,吾教師叔石嘰娘娘得知大王已至陳塘關,如今已經前來,想要迎接大王。
只是城外當時多是吾人族,她非人族倒是不好一起迎接大王。如今正在外面,大王要見一面嗎?”
帝辛聞言,笑著說道:“石嘰娘娘為吾人族鎮守陳塘關多年歲月,如今孤到陳塘關,怎能不與娘娘相見,卿家將石嘰娘娘請上來一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