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百將對著李靖拱手一聲。
“知道了。”
李靖揮了揮手,示意百將退下。
他堂堂真仙修為都看不透南營之中的事情,派人打探也不過是抱著僥幸的心理而已。
不過也能想到,昨天在自己走后,人王肯定是做了什么秘密的安排。
按理來說不過就是祭拜人皇而已,為何會要南營變動,而且他作為陳塘關總兵官卻毫不知情。
這不由的讓他心中產生了一股焦慮。
“難道還是因為哪咤那個孽種不成?”
李靖喃喃自語一句,畢竟除了哪咤,也就只有西方教的事情。
但是西方教的事情可是極其隱秘的,人王隔著億萬從朝歌而來,根本就不可能知道一個遙遠邊關的將領之事。
心頭想著,李靖越發肯定必定是因為作為媧皇宮棋子的哪咤被人王知道了。
“哪咤那孽種是媧皇宮棋子,若是被人王發覺,是不是也以為吾也投了媧皇宮?”
李靖口中喃喃自語,他猛地轉身,面上還帶著一抹狠辣的決絕道:“本就非吾之子,不若便獻與人王又何妨,媧皇宮得罪也便得罪了!”
說著,他就向著自己暫時的府邸而去。
而此時。
帝辛一行人悄然來到陳塘關原總兵府,如今他的行在之中。
幾人分別而坐,帝辛也沒有坐在高位,他學著平心的樣子,吩咐守護禁軍弄來一些矮座,幾人分別各自坐在矮座之上。
鎮元子瞧著帝辛,他開口說道:“到底是何事,人王可以言說了。”
帝辛點了點頭,便說道:“此事孔宣道友知曉。
如今吾人族陳塘關總兵,其實是西方教的暗子。”
“哦?”鎮元子眼中精光一閃,他可是記得當時孔宣與他說過,龍族就與西方教有關聯,沒想到人族陳塘關也被西方教侵蝕了。
“人王想要除掉這陳塘關總兵?”
鎮元子看向帝辛道:“得罪西方教本就是計劃之中,而且就算得罪也是天庭更重吧?卻是如何不敢?”
帝辛會心一笑道:“陳塘關之事,并非如此簡單。
那李靖近日誕下一子,三年不出,在孤到來之前卻是出了。
此子,截教有證言說是媧皇宮的一枚棋子。”
“媧皇宮棋子?”
此時不止是鎮元子,就連孔宣都是皺著眉頭。
如果只是一個西方教還好辦,但把媧皇宮牽扯進來,那就麻煩了。
倒是九鳳一臉的無所謂,她對女媧可沒啥好感,只不過因為在青巖鎮的事情,她到現在還心情郁郁,也沒有出聲。
帝辛停頓片刻,看著思索的兩位準圣,他表情淡淡的說道:“各位無需擔心,女媧娘娘到底是何用意吾等不得而知,或許并非針對人族,這枚棋子對于她也并不重要。”
“不過女媧娘娘的這枚棋子,卻是被闡教所看中,如今闡教太乙真人就在這周遭。”
鎮元子靜靜的聽著帝辛的話語,他皺著眉看向帝辛道:“人王的意思是,闡教?”
“然。”
帝辛點了點頭。
鎮元子目光頓時有些幽深,他深深看了一眼帝辛道:“貧道與人王協定僅是伐龍族而已。”
帝辛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道:“自然如此。
但前輩不要忘記了,伐龍族不過是為了爭命運,打西方教是抗天,那闡教便不是天道之下嗎?”
帝辛頓了頓,語氣耐人尋味的說道:“道阻且長,前輩請從容。
我輩修士本該洪荒無拘束,西方暗子李靖孤會殺,媧皇宮棋子哪咤,也要死。”
“至于闡教太乙真人。”帝辛看向鎮元子輕聲道:“天庭即將到來,吾將在城外千丈祭壇之上斬殺太乙真人,為此番征伐,祭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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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元子道長,你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