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徐閑知道,在現代社會里,此類人就有不少。
原配溫柔體貼容貌上等,不珍惜,非喜歡那種痞里痞氣,甚至容貌丑陋之輩,而且還是倒貼,這種心態讓人費解。
就是徐閑見多識廣,所以他知道賈大士說的可信度還是很高的。
因為再換一個角度,賈大士這個人,膽子并不大,不是那種由著性子敢亂來的,甚至,這小胖子還很自律。
這樣的人,如果明知道對方是齊掌門的道侶,背后站著一尊虛門期大修,按照常理來說,也不可能會自找麻煩。
“徐道友,你,你是懂我的啊,我這個人最怕麻煩,也沒有那么大膽子,明知道秀娟是齊掌門的道侶還要上,還硬上,這簡直是天大的冤枉。秀娟修為不比我差,還有那么多法寶護身,真打起來,我都不是她對手,哪來的脅迫之說……”
賈大士此刻是大倒苦水。
沖著徐閑說完之后,又對齊四海道:“齊掌門,我當時知曉情況之后,也是愧疚難當,這才躲到此處,整整八十多年不曾外出,每每想起這件事我都悔不當初,此事,此事徐道友可以為我作證啊。”
徐閑眉頭一挑。
這話,說的真假。
不過也無傷大雅,賈大士說的是有鼻子有眼,情況十有**是屬實的,而且再看那邊齊四海,眉頭跳動,似在回憶一些細節,表情上看顯然也是察覺到一些東西。
徐閑基本可以斷定,是那位秀娟耍了這兩個人。
當然這種事,徐閑也不好插手調和,最終還得看賈大士和齊四海怎么解決。如果齊四海非要弄死賈大士,徐閑也不能干看著,即便是看在交情上,他都得保住賈大士。
更何況退一萬步,就算是賈大士勾搭別人道侶,那也罪不至死。
挨一頓揍就差不多了。
齊四海也不傻。
他看了一眼不吭聲的徐閑,又看了看那邊一臉可憐相的賈大士,知道今天就算是自己想窮追猛打,也不可能如愿。
甚至弄不好,自己還得吃大虧。
那個叫做徐閑的修士,太古怪了。
裝成煉氣期修士,但實力連自己都感覺到忌憚無比,真打起來,自己沒有勝算。
想到這里,齊四海知道自己今天只能咽下這口氣。不過看剛才賈大士的樣子,也被打的夠嗆,現在頭發都有一半是焦的。
“好,賈胖子,今天看在徐道友的份上,我就此作罷。但是你,以后不準再踏入燎洲半步,否則格殺勿論。”齊四海咬牙說道。
賈大士急忙點頭:“齊掌門放心,我這輩子都不會再靠近神機門。”
齊四海知道事情只能如此,雖然不甘心,但他沒別的法子。
召集幾個手下修士準備離開,就在這個時候,徐閑叫住了他。
“齊掌門,稍等一下。”
齊四海一愣,扭頭道:“徐道友還有事?”
徐閑笑著點頭:“齊掌門所在是燎洲,距離金州很近,不知最近齊掌門有沒有去過金州?如去過,徐閑有一些事想要請教。”
態度誠懇,齊四海也看出徐閑就只是想要打探一些事情,所以也是收下戒心。
“我一年之前,是去過一趟金州,但也只是去探望好友,不知徐道友要打聽什么?”齊四海也挺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