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雖然沒有拜把子,但是他們卻也開起了玩笑,鷹山仁醉意熏人,笑著說了一句:“如果,如果我們之中誰先解放了他們的世界,而另一個人慘兮兮的,還被困在這里,咱就麻煩那個人去自己的世界,幫忙解救一下可好?”
喬納森哈哈大笑,說:“仁,你這話說的,咱們哪能跨越世界啊?”
錆兔這個未成年假裝成年騙酒喝,指著喬納森的熊鼻子,嘿嘿笑道:“喬納森大哥沒理解到啊,仁大哥是希望那個人自殺,再回到這里陪著那個過不了試煉的可憐蟲繼續受苦啊。”
“啊,這可太壞了,不好不好……”喬納森揮擺著熊掌,搖頭晃腦。
鷹山仁眼皮狂跳,滿臉通紅,嘿嘿壞笑,然后拿起酒瓶子,又往自己的杯子里倒酒,卻只倒出了一丁點,湊眼看去,發出一聲“嚯”的大叫,大聲道:“這酒不經喝啊。”
“小事!再來一瓶!”喬納森豪氣的大喊一聲,接著就去摸吧臺上的黑塔模型,輸入能量后,接著他們面前就多了幾十瓶各式各樣的烈酒。
“這是一瓶?”鷹山仁看著面前花花綠綠的酒水,一臉狐疑。
“你們只能喝一瓶?”喬納森皺眉反問。
“屁話,誰先喝倒誰慫!”錆兔大喝。
此言一出,一熊一鯊怒聲吼叫,三個酒蒙子開始了今天的醉生夢死。
黎明坐在石之神座上,看著從那群關主和往生者身上收集來的能量越來越大,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
“阿劍,你來到我身邊也有半個月的時間了,之前沒能騰出時間和你來幾次走心的交流,有些遺憾,不過沒關心,從今天開始,小皮丘也結束了基礎的學前班教育,可以自學技能機器了。這樣,我就能好好親自教導你了。”又是一天在體育館練功房的訓練,黎明帶著一只梳著沖天辮的殘念鴨子來到獨劍鞘面前,笑容和善的說。
“我說過了,我的劍術已經登峰造極,不需要教導,來到這里只是聽從我之主人婉龍的安排。”獨劍鞘睜開雙眼,說道,“換句話說,我只是來給你當打手的,需要出手的時候,你把我扔出去就是了。”
嘀哩嘎嘎【說什么屁話,你也不久和本鴨子的劍術五五開。】
中分斜眼冷笑,傲嬌的一甩腦袋,兩個沖天辮就晃晃蕩蕩。
原諒黎明扎頭發的技術不好,他也一直很好奇女生是怎么把頭發扎得這么好看的,為此他請教過陳雨晴師姐,菊總和婉總。
他只記得,當時她們沉默了好久,直到他將一個滿臉殘念的鴨子抱到她們鏡頭前,她們才恍然大悟,然后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