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一點——給嚴嵩面子來的,大多數都是來蹭吃蹭喝的啊!
就說能混到蹭吃蹭喝的地步的了,還能有多少真能出口成章,七步成詩的不成?
真有這本事,也不可能混到連飯都吃不起的地步。
所以.....
在嚴嵩說完之后,竟然沒有一個人第一時間響應。
所以.....
這特么就尷尬了!
嚴嵩很想狠狠地給自己腦門來一下。
忘了上一世之所以沒出這一出,完全是因為秦檜那個雖然傻逼卻還有些才華的家伙給他捧場,在他說完之后第一個跳了出來帶動了氣氛。
而這一次.....他尼瑪可是還沒開局就把秦檜給趕走了啊!
所以....
現在還有誰能救場?
嚴嵩下意識的把目光投向蔡京,就見誤以為秦檜叛變了的蔡京正瞪著一雙斗雞眼,跟二狗子在那大眼瞪小眼呢。
得,這位是指望不上了。
再看許仙.....
這位不給自己砸場子都是好的。
無奈....
嚴嵩狠狠地吸了一口氣。
畢竟是自己組織的詩會,畢竟是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為了大計,這個憋屈,他忍了!
所以......
“咳咳!看來諸位兄臺都比較矜持呀,那就由我來拋磚引玉,先拿出一件作品供各位品鑒吧!”
說著,嚴嵩走出座位,背負雙手,來回走了七步。
七步之后,嚴嵩像是突然有了靈感,停下腳步,彎下腰從身旁一桌的某位尖嘴猴腮的仁兄的酒杯旁邊,捻起一粒掉在桌上的米粒。
這應當是這位仁兄吃血糯團時不小心掉在桌上的。
見此,嚴嵩像是突然迸發了靈感,微微仰首,一臉悲天憫人的神色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轉身,把從桌上撿起的米粒丟進口中,咀嚼幾下咽入腹中,嚴嵩口中吟出后兩句詩。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此詩一出,場中一片叫好聲。
嚴嵩轉過頭,看到的是許仙如同見鬼了一般瞪大了一雙眼睛,端著桌上的酒杯往口中灌酒壓驚的樣子。
見此,嚴嵩嘴角不自覺的向上微微一勾。
驚到了嗎?
喝吧!多喝點吧!
驚喜的,還在后面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