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
這露襠的嫁衣,嚴嵩咬咬牙,決定穿了!
“漢文兄?”
心中心思電轉,嚴嵩在許仙向后倒的第一時間就扶住了許仙。
這具身體從現在開始就要屬于他了,可不能摔壞了。
“漢文!你怎么了漢文?”
在嚴嵩接住許仙的同時,秦觀也跑了過來,看著突然向后倒去的許仙,臉上寫滿了焦急。
與他同時有動作的,還有一只在悶頭吃喝的哮天犬。
只是,早得到了許仙的暗中傳音,哮天犬剛一起身,卻如同醉酒一般一個恍惚,整個人不受控制的趴在了桌子上。
“買一送一?”
看著哮天犬倒在地上,嚴嵩心中最后的一絲防備也徹底放下。
管他是人王還是人皇呢,只要不給自己添麻煩就可以了。
就在許仙和哮天犬開始演戲的行當,滿廳的人都已經圍了過來。
秦觀將許仙從嚴嵩手中接了過來,翻開眼皮看了看,探了探鼻息脈搏,發現沒有什么異常,以為是喝酒太猛和多了。
畢竟,剛剛許仙一杯接著一杯的喝,在場很多人是都親眼看著的。
得知許仙應該沒有什么大礙,很多人都下意識的松了一口氣。
剛剛許仙一首又一首的詩,已經將在場很多人都給折服了,就在場這么些讀書人之中,至少有一半已經被許仙成功圈粉了。
看沒有引起什么懷疑,嚴嵩提議先把‘喝醉了’的許仙和哮天犬安排進客房中休息一下,等席散了之后再將二人送回去。
這一提議,得到了在場許多人前來蹭吃蹭喝者的同意,很快,望月樓的伙計幫著把許仙和哮天犬送進了兩件客房之中。
沒有了許仙的調劑,所謂的詩會幾乎沒有了什么亮點。
再次添了些酒席,眾人吃吃喝喝,酒足飯飽之后,各自告辭離去。
天已不早,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
送走了請來的客人,廳中只剩下了嚴嵩和秦觀兩人。
此時,在嚴嵩有意引導,場中許多人輪流灌酒之下,秦觀也已經暈暈乎乎。
嚴嵩同樣裝出一副不勝酒力的樣子,見秦觀也有些微醺,就又開了兩間客房,兩人住了下來。
時光如同螞蟻的步伐,慢的令人如受火烤。
在經過了長達半個時辰的等待之后,夜色深沉,也送趁夜溜進了許仙所住的客房。
看著躺在床上,氣息越發微弱的許仙,嚴嵩臉上忍不住露出冷笑。
“許漢文呀許漢文,前世的你是多么的意氣風發,多么的驚艷絕倫。
前世的你,對我是多么的不可一世,如何的趕盡殺絕。
如今,風水輪流轉,成圣做祖的你,恐怕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有朝一日,你會落到我這個被你害的如同喪家之犬,最后更是命歸黃泉的人手中吧!”
坐在許仙床邊,嚴嵩自言自語著。
然后......
輕手輕腳的爬到了許仙的床上。
“臥槽,這貨要干什么!”
感受到嚴嵩爬上了自己的床,許仙感覺自己的汗毛都差點倒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