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開門聲響起,綁匪外出歸來,看到A手中的對講機。
“嘭!”
槍聲過后,A卒。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很多時候活命的機會只有一次,有時候在機會面前,你沒有認真的去抓住,很可能就真的永遠的錯過了。
這個故事還告訴我們.....在生死關頭,廢話這種東西,很可能是會要了你的姓名的。
此時此刻,寒淵之主就很好的詮釋了這一個真理。
抓住他的那只手的主人在他喊冤枉之后停了一瞬,明顯是給他陳述的機會,結果他不抓住機會,反而告訴人家自己冤枉,自己真的很冤枉。
嘖.....
給了你說出自己哪里冤枉的機會,你告訴我你冤枉,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哪里冤枉?
既然不覺得你冤枉。
那么....你還是去死好了。
“刺啦~”
身體撕裂的聲音響起,寒淵之主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身上出現道道裂紋,似乎隨時可能在下一刻爆體而亡,化作一團血霧。
“別,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開天斧和造化珠是無主之物,我不知道新的盤祖已經出現了啊。
我....我剛剛不是也沒對盤祖動手嗎?
而且從始至終我也沒想過要了盤祖的姓名,雖然裝了個逼,但我罪不至死啊!”
錯過了一次求生的機會,在生命的最后時刻,寒淵之主終于迸發出了最大的求生本能,一口氣說出了自己所有的心里話。
手上的力量,停頓了下來。
寒淵之主的身體,瀕臨徹底爆開的邊緣。
一雙平靜的眼眸透過虛空,看向了古鎮之中的古玄。
“你怎么說?”
古玄猶豫了片刻,想了想這貨雖然在自己面前裝逼,但也確實是裝了逼就準備跑的,只是自己沒讓他跑了。
所以.....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那雙眸子仍舊沒有從古玄的身上挪開,等待著他后面的話語。
此時,開天斧又跳了出來。
“哈,還用考慮什么,什么寒淵之主,我看是喊冤之主吧?
冤枉,我冤枉!
嘖嘖嘖~”
一張嘴就直接開嘲諷,嘲諷過后開天斧似乎還覺得不解氣,“不過既然已經被打成狗了,就留這個喊冤之主一命吧。
但這貨這么能裝逼,只是打成狗不解氣啊。
我覺得得讓丫的跪下叫爸爸。”
開天斧話音剛落,紫色的珠子,也就是喊冤.....呸,喊冤之主口中的造化珠也跳了出來。
“滾蛋,破斧子,讓他跪下喊媽媽。”
“叫爸爸!”
“喊媽媽!”
眼看著斧子和珠子竟然吵了起來,生死落于人手的寒淵之主一臉的懵逼。
叫爸爸?
喊媽媽?
臥槽!
他喊冤.....呸呸呸,他寒淵之主受不了這種委屈。
頭可斷、血可流,尊嚴不能丟,跪是不可能跪的,叫爸爸更是不可能的事,至于喊媽媽?
呵,他喊冤之主可是石頭里蹦出來的,怎么會有媽媽這種直系親屬的。
真要讓他那樣,他寧可一死。
就在寒淵之主心里硬氣的想著的時候,突然感覺肩上的壓力一輕。
下意識的一回頭,發現身后空空如也,那只差點要了他的命的手恍如從未出現過一般。
如果不是出于破碎邊緣的身體提醒著他剛剛的一切都是真的,他都忍不住懷疑自己是經歷了一場幻覺。
四下搜尋一番,始終不見再有半道身影出現。
又等了片刻,寒淵之主站起了身,一臉古怪的看向了還在爭論著讓自己叫爸爸還是喊媽媽的斧子和珠子。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