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頭發是一個男生對對女生的最低級行為,葉熠熠現在不僅想和左策案干架,還想把他頭上的毛拔光了,給他一個清涼舒爽的發型。
看她攥緊拳頭,咬牙切齒,左策案不緊不慢的在眼里袒露出藐視,他一副大佬不可能被打敗的模樣:“你不是說我劃破你車胎嗎?請你吃飯當補償。”
“你是不是有病!請別人吃飯前要薅別人頭發啊!不吃!也祝你有這頓沒下頓!”她怒叫。
薅?他不就輕輕拉一下她的頭發,有那么嚴重嗎?左策案威脅:“不去,我以后天天去劃你車胎。”
“啊!你太過分了!”葉熠熠完全是被欺負得失去理智的女孩,什么正經打斗的招術都不想釋放,墊著腳尖朝他腦袋揮手。
左策案接住了她的手:“去不去?你真想在這里打架?”
葉熠熠在鄰里的眼中是普通女孩子,就連師父在別人眼里也就是個算命看風水的老道士,真要在這里和左策案打起來,飛天的輕盈,揮拳的躲傷的迅敏,能讓圍觀的人對她的映像天翻地覆。
打是不能正經打,但葉熠熠是不會屈服左策案的威脅的。她不著痕跡的踢了踢腳邊的碎瓷片,本以為面前的人回痛苦的彎腰捂住小腿,但讓葉熠熠震驚的,左策案紋絲不動。
葉熠熠不敢相信,不怕左策案看出她異常的行為,用力的踢開地上的瓷片。瓷片“啪”的砸到墻上,稀碎掉落。
左策案站如松,臉色不見一點痛苦。葉熠熠忘了生氣,滿臉不敢相信,甚至懷疑自己的能力退化了,已經不能這樣肆無忌憚的把痛苦施加在別人身上。
“你怎么沒有……”
“沒有什么?”左策案略微不屑:“去吃飯,還接著和我打架?”
葉熠熠一扁嘴,做出一副被欺負要哭泣的可憐兮兮。左策案翻著白眼,毫不憐惜的擒住葉熠熠的后脖子,提著她去餐館。
你給我等著!等到了沒人的地方我一定要把你大卸八塊!葉熠熠怨恨計劃,可偏偏以前不怎么有人的街道,不停迎面走來三三兩兩的人。
徬晚的餐館都是附近工廠工人在里面吃飯,左策案放開葉熠熠,落她幾步走在她身后,也不怕她突然想逃跑,反正他手長腳長,放映快點就能抓住她。
“我原諒你了,我不想和你們吃飯,我要回家。”葉熠熠難得的服軟,盡管是因為對方人多,自己又好像出現了點問題的原因。
“看著我們吃也可以。”左策案冷漠無厘頭。
葉熠熠回頭瞪他:“你非要逗我玩嗎?我不想和你扯上關系,車胎破了就破了,我自己修好。”
他有逗她嗎?她踢了他一腳,又捅了一下伍六,他怎么會那么大方選擇原諒,而且她還誤會他劃破了她的車胎。他是在報復她呀,傻子竟然看不出來?
“那你走吧。”左策案認真說道。
年紀輕輕就是一張面餅臉,葉熠熠既同情又討厭,聽到左策案認真的放過,毫不猶豫原路返回,只是抬腳路過他旁,猝不及防被東西拌了一下腳,葉熠熠慘叫的撲倒在地。
手掌被擦傷,膝蓋磕破了一個口子,芒果滾了一地,手機從口袋里滑出來,摔碎了屏幕。
“左策案!你故意伸腳絆倒我!”葉熠熠紅了眼,是疼紅的,也是怒紅的。
“原來你知道我名字呀?為什么還叫我小混混?”云淡風輕的,冷眼相看,毫無絆倒人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