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把東西放下,說了沒幾句話呢,來客人了,是顧巖和他父親顧芳生來看病人了。
花萬江見有人來,趕緊站起來迎到門口。
顧芳生走到了花萬江的面前:“大哥,還記得我不?”
花萬江看了一會才認出來:“你是芳生?”說著伸手過去握手。
顧芳生笑著也跟著花萬江握手道:“就知道大哥不能忘了我,這不是顧巖要去他姥爺家串門,給你村打了電話,岳父跟我提起這事,我就帶著孩子過來看看。”
花萬江道:“讓你跟著操心了。”說完看向了顧巖:“這小鼻涕蟲長成大小伙子了,聽開開說他們在一個學校,這以后你們兄妹可要互相多幫助。”
顧巖道:“大伯放心,我一定照顧好小哭包的。”
花萬江笑了:“這兩孩子一個小時候天天哭,一個小時候掛著鼻涕條,現在這都長大了,長得多好。”
顧芳生也道:“可不是呢,他們大了,我們也老了。”
花萬江趕緊把凳子搬過來:“快坐下說話,別都站著。”
花開和花慶毅也都跟著顧芳生問了好,幫著花萬江把凳子挪過去。
顧芳生和花重之不熟悉,這次是因為顧巖要去他姥爺家串門,他就先給岳父那邊打電話問問方便過去不,這說話間,知道了花萬江的父親受傷在市里醫院的事,之前顧巖去外公家,沒少去花萬江家玩,顧芳生去岳父家時候,也去過花萬江找顧巖幾次,兩人都是實在性子,并且顧芳生也是幼年喪母,兩人雖然不常見,但是說的不少,也有些特俗的交情。
他到了花重之的窗前:“叔現在感覺怎么樣?”
花重之也不太知道這是誰,但是知道是跟大兒子認識的,是因為大兒子來看自己的,趕緊道:“我好多了,這大事沒有,就是需要養,熬人。”
顧芳生道:“小病是福,就當好好地休息上幾個月了,并且你這兒子都出息,以后享福的日子在后頭呢。”
花重之笑著道:“借你吉言,借你吉言,這真不好意思,還得讓你跟著操心。”
顧芳生道:“叔不用客氣。”
坐下后,花萬江跟花重之說了顧芳生和顧巖是誰家的親戚,怎么回事,花重之這才知道這兩人是誰。
見大人說話,花開他們幾個也插不上嘴,就出去,走到走廊頭上的長椅那坐著說話。
顧巖問花開:“你后奶奶他們怎么都跑了?不管老爺子了?”
花開聽著顧巖這些話笑了:“你還是太年輕,怎么可能呢?他們都是在村里生活的人,要是真的都不管我爺,那他們不得讓村里人罵死了?我們四家輪著照顧,我爸是老大,所以排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