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之前就易容,以后也繼續吧,不是趙均介意,而是他本不介意,可中原所有義軍都不會接受。
待天地乾坤重定,白音自然能放下偽裝,那時候趙均自問有保護他的力量。
白音眼眸含淚,居然比作為姑娘的阮阮更是令人心動兩分,當初這張臉長在趙均身上時,趙均也不覺有什么問題,此時卻只覺此顏果然殺傷力巨大。
“你這既然是入禁地傷的,禁地里到底有什么?”
鄧赟大約是看在趙均份上,對原本作為敵人的白音,態度還算過得去,見二人一心想著以后,不顧眼前利益,他不得不出聲提醒。
他們都冒著天大的風險,入了這墓村,總不至于空手而回吧。
鄧赟決不承認自己此時心意,之前趙均與韓侖親近,此時卻將心思又放在白音身上,原本的三分嫉妒,此時已經醞釀成二十分,實在不愿忍受。
白音終于第一次將目光放在阮阮身上。
阮阮忍不住臉上一紅,“當時是小女帶白音公子入了禁地,卻沒有保護好白音公子,都是小女的不是。”
這下鄧赟的眼神瞬間就不對了,你利用人家小姑娘的迤邐心思,卻待她如此冷淡,真是有違君子之風。
對于鄧赟重重的哼聲,白音根本不予理會,起身拉起趙均的胳膊,就要帶他出去。
鄧赟哪里受的這份委屈,當然急急跟了上去。若是不知情的,還以為鄧赟是趙均的崇拜者呢。
墓村的禁地,當然是吳月歌的墓。
幾人手中的燈籠越靠近墓便燃燒的越快,最直觀的表現便是燈籠上的圖案從剛開始的清晰,變的模糊起來。
當圖案完全消失,也就是這天愿燈籠熄滅之時。
時間緊迫,眾人抓緊時間進了墓地,這墓完全是按照諸侯的待遇建造的,各個享室偏墓齊全,陪葬品堆積如山,綾羅綢緞、珍寶漆器無數。
由此可見,此地長眠之人,絕不是一般人物。
“這個小山村居然守著這樣的大墓,就是不知道墓主人是誰?”
鄧赟這話聽著似乎只是感慨,趙均卻知,他知道趙均知道,這是明目張膽在問趙均。
他與鄧赟的關系什么時候好到這份上了?
“這墓的主人乃是當年的梁國公吳月歌閣下,誰能想到,天下皆是月歌大人的衣冠冢,此地卻默默守著真正的墓。”
墓之真假唯一的不同,不就是這墓里是不是真的睡著原主,墓村存在的意義,便是守好吳月歌閣下長眠之地。
可這里之前不但被韓方光顧過,甚至連他們都走了進來,卻不見墓村守墓人阻攔,難道時隔近百年,連墓村都忘記了自己的使命?
“不是的,這里是族中禁地,若無我帶領,你們是找不到進不來的,我只是為了白音公子……”
好吧,城堡果然最容易從內部突破。
阮阮帶著他們走過一個個偏殿,最終止步于倒數第二層。
“最后一層我先祖用水銀層層封住,除非直接挖開大墓,否則是進不去的。墓中真正的寶物,也不曾放進去,我母親曾說,這也是對大墓主人的保護。”
活人下墓當然不是來瞻仰先賢的,大多都沖著寶物而來,真正的寶物不隨葬,也算是最后的無奈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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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音你執意要來此,到底是為了什么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