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欣然嗤笑:“我早就想殺掉那個老女人了!”
說完,鐘欣然眼神游移向鏡子,嘲諷般地盯著;“憑什么楚瀟瀟能活得這么輕松?而我,呵...拼死拼活都得不到老板正眼看我!憑什么!”
“這就是你唆使薛皓哲殺了楚瀟瀟的理由?”秦隊譏誚地看著她。
鐘欣然揚眉氣憤地將眼神移回至秦隊:“這就是?你這語氣是覺得看不起,覺得微不足道?”隨后,冷哼:“也是,像你們這種輕輕松松就能比普通人過得好,當然覺得這沒什么。”
秦隊輕蔑地笑了笑,似乎懶得跟她辯解,緊接著問道:“既然已經除掉了視為眼中釘的楚瀟瀟,可你為什么把心頭好薛皓哲也除掉了?”
“心頭好?我只是跟他玩玩兒罷了。整天娘們唧唧的,什么事都拿不定主意,關鍵時刻還得靠我。要不是看在他是楚瀟瀟的心頭愛,我才懶得搭理他!”
看著秦隊說完后,鐘欣然嘴角一扯,不屑地朝鏡子瞥了一眼:“不過嘛……薛皓哲對我還是挺癡情的,我讓他殺了他老婆,他竟然沒有一絲猶豫,很爽快的就答應了。反倒是后來,我想讓他再把他的岳父岳母也殺了,卻不肯了。還跪下來求我。在他心里,楚瀟瀟根本就一文不值,哈哈哈!”
秦隊:“就因為他沒答應你繼續殺人,你就殺了他?”
鐘欣然一雙深邃的眼睛直直看著秦隊,眼神中透帶著狠勁:“我給過他機會!是他自己不想要!”
可能意識到有些失態,鐘欣然說完舒了一口氣冷靜下來:“那天我和他約在樓頂談話,明確告訴他,‘你要是不除了你的岳父岳母,這套房還是不屬于我們的,你也不可能和我在一起。’我都這么說了,他還要求我,求我放過他的岳父岳母。所以,我當時很生氣,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不停地推搡質問他,他后退閃躲沒幾步,而后被地上的角鐵絆了,后仰著跌落天臺。所以,嚴格來說,他是失足跌落,怪不到我頭上。”
“怪不得你?!”秦隊輕笑一聲,鄭重說道,“你偽造遺書,把他偽裝成自殺殉情,這難道不是蓄意謀殺?”
“他…他這是罪有應得,腳踏兩只船!”鐘欣然口吃反駁道。
“事到如今,你還是覺得自己沒有任何錯嗎?”
“我有什么錯!我只不過是從有錢人手里奪走不應屬于他們的東西!”鐘欣然強有力辯駁道。
“還包括他們的命?!!”秦隊義憤填膺兇狠凝視著鐘欣然。
“呵…好一副正氣凜然的樣,你們根本就體會不到窮人的痛苦!我拼了命的努力,卻終究彌補不了你們這些一出生就在羅馬的人的差距。我既然把命都搭上了,他們也應該等價的把命搭上,這才公平。”鐘欣然面不改色,絲毫不減氣勢地回道。
“押走押走!這人徹底沒救了!”秦隊不想再耗下去,別開眼,十分嫌棄厭惡地揮手指示下屬把鐘欣然帶走。
“楚瀟瀟!我告訴你,你雖然身邊桃花無數,但無一人真心對你!無一人!!”鐘欣然被警察帶走的同時,她怒視著鏡子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