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神相,跟在神秀的身后,漫步在偌大的阿蘭寺當中。
神相看著神秀的背影,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些什么。
畢竟此時的神秀和他,身份之上可是有著天壤之別。
前面行走的神秀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轉頭對著神相說道:
“怎么了,才三年不見,神相你的口才已經退化了嗎?”
“額?”神相撓了撓圓鼓鼓的肚子,有些不自然的說道:“這······這不是太久沒見了,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嗎?”
“再說了。”
神相苦笑了一聲。
“你這幾年的變化實在太大了,大到······我都不敢認了。”
對于神相來說。
出了阿蘭寺的神秀,就好像出了深淵的潛龍。
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云變化龍。
而他自己,則是深淵邊上的那棵小草,毫不起眼,跟神秀一對比,他總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讓他和神秀之間,無形的多了一絲距離感。
對于神相表現出來的疏離,神秀并沒有在意。
畢竟他和神相,其實并不是太熟。
他之所以將神相叫出來,也只是還他一份因果而已。
在三年前的那段時間當中,神相多多少少也幫了神秀不少小忙。
雖然當時的他可能也有些功利的心思在內,但確實是幫到了神秀。
而佛家最重因果。
神秀今天來,就是還這一份因果的。
神秀聽完神相的話后,神秀輕笑道:“神相,你著相了。”
說完他伸出一根手指,遠遠的對著神相的腦門輕輕一點。
阿蘭寺,作為鎮寺之寶的《無相金剛經》,就被神秀度入了神相的腦海里。
“神相,你的資質不錯,有了這份《無相金剛經》,將來破入仙臺,甚至斬道成王,都不無可能,我不希望將來獨坐萬古的時候,身邊一個熟悉的人都沒有,所以······加油吧!”
給神相灌了一份心靈雞湯之后。
神秀就獨自離開了。
這一次,他想去東荒。
雖然這幾個月他都待在封魔塔之中,但他的消息并不閉塞,他也知道了東荒的荒古禁地之中。
有九龍拉棺材,橫渡星空,自域外墜落。
而那被稱為生命禁區的荒古禁地當中,也有人逆天走出。
甚至,其中一位,還被人引渡到了西域。
因其金發碧眼之貌,有著佛門護法金剛之相。
(嗯,因為外貌與斗戰勝佛有著一絲相似,所以······)
在神秀還沒走出阿蘭寺大門的時候。
一位黃衣老僧,早就在寺廟門口等候了。
在神秀到來之后,老僧行了一個佛禮,道:“未來佛這次又要外出嗎?”
神秀還了一禮后,點了點頭。
“方丈多禮了,這一次,我離開的時間可能會更久一點,游歷北斗之后,我可能會踏上星空古路,追尋那些古之大帝的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