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
“咕咕......”
這個夜晚罕見的沒有月光,廟外的冷風吹過樹林晃動,伴隨著布谷鳥的啼鳴,更顯陰森。
“啪啪.....”
破廟之內,一團明艷的篝火支起。
隨著不知從哪里灌進來的冷風,火焰于搖曳之中,不時炸裂起飄揚的火星。
“有人嗎?”
“如果沒人,小女子就進來了。”
隨著夜色漸漸深沉,屋子里的幾個漢子也開始昏昏欲睡,突然一聲怯弱的聲音,從屋外傳來。
“吱呀......”
大門被緩緩推開,冷風吹起一地塵埃。
昏暗的陰影,隨著不斷靠近,漸漸顯露出了真實的模樣。
來人是一名女子,看起來約有二十余歲,但是臉上卻充滿著一種別樣的風情。
好似初經人事的女子,清澈的眼眸里,總是讓人感覺帶著些許渴望。
火光映照的分明,那一身淺白色的長裙,應是夜路倉皇的緣故。
有被樹枝滑破,拉扯而出的修長裂縫,露出其內若隱若現的雪白肌膚。
此時女子來到近前,可以清晰的可見,這女子嬌媚的臉龐被冷風凍的發青,好一個楚楚可憐。
荒山野外,妙齡女子。
潔白的皮膚衣衫多破碎,更兼柔弱易推到的特質,簡直讓人蠢蠢欲動。
“呼......”
事實上,屋內的幾個漢子,在被驚醒之后,已然是露出了狼吞虎咽般的目光。
“荒郊野外,姑娘您逢屋便進,就不怕我們是山賊嗎?”幾個漢子里,一個皮白肉嫩的俊俏書生,故作猙獰的道。
“可若不進屋,小女子就得被山里的狼給叼走了。”白衫女子似被嚇著了一般,唯唯諾諾道。
“而且此地并非烏煙瘴氣之地,公子也非面目猙獰之人,想來應該不會為難小女子吧。“說著白衫女子,看著了眾人之中的公子哥。
當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
“姑娘說笑了,在下又豈是那種不懂風情之人。”小白臉的公子哥對著左右使了一個眼色。
當即另外幾個漢子便包圍了過來。
“公子,這是要作甚?”
“不做什么,只是讓我這幾個仆人先到外面守著,不過若是姑娘不坐到我這邊,怕是就只能在這屋里辦事了。”
片刻后,三個大漢在屋外受凍,而屋內只剩下小白臉公子與楚楚可憐的白衫女子。
只是與方才這二人一南一北相坐不同,此時兩人已然快貼在了一起。
“我本以為公子是個良善之輩,沒想到公子竟會如此輕薄于我?”
白衫女子被壁咚到墻邊,看著近在咫尺的小白臉公子,眼中含著淚,委屈道。
“我長青儀表堂堂,明人不做暗事,我不管姑娘是半夜和人走散也好,還是出來游玩迷路也罷。
眼下,我瞧上姑娘了,想與姑娘歡好,若是姑娘不愿意,門外大漢等著。
若是姑娘也看上我這張帥臉了,我這就讓他們三個吹一夜冷風,明日帶你回家,如何?“
小白臉帥的明目張膽,一手按在白衫女子的胸脯上,威脅的話也說得理直氣壯。
“......”
“小女子也沒說不答應,只是......只是能否先松開手。”白衫女子似從未遇見如此狂妄霸道之事,低著羞紅的頭,小聲道。
“看來姑娘是答應了,既然如此我這便去警告我的家仆,以免他們等會壞事。”
“公子自去便是。”
只是讓女子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小白臉公子,剛站起來便突然將自家的外衣脫下,蓋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