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吃、煮、擦、洗,便包含符箓的醫用之道。
而前三者則是起到攻擊、防御、護身之用。
“得此神通,即便是再來兩個紙片人,我長青也無懼已。”一念及此,長青翹起的嘴角便開始轉向叉腰大笑。
“少爺,你什么時候學會畫符了?”這時,突然一道低沉的聲音,從身旁傳來。
“……”
“福伯,你什么時候進來的。”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長青一跳。
“從你站在書桌前開始的。”福伯摸了摸自己的小平頭道。
“福伯,您走路都沒有聲音的,老實說您是不是會武功啊?”想到當初王捕頭關于武者的片面之詞,周長青好奇的道。
“您是鍛骨強者嗎?”
“少爺你是從哪里知道這些的?”福伯狐疑的看向周長青,手下意識的摸向身后。
“而且還會畫符,你是少爺嗎?”
“……”看著福伯身后的刀,長青有點方了,自家這個老仆不對勁啊。
“我當然是秀才榜首周長青,只是方才夢中得高人授法,明了一些事情。”長青連忙說道。
“福伯,您該不會懷疑我被妖怪附體了吧。”
“嗯。”福伯點了點頭,又往后退了幾步。
那姿勢,長青熟悉的狠,與夢里那個世界,王捕頭拔刀的模樣相似,但似乎更狠。
“我聽說剛剛奪舍的妖魔,會喪失一些宿主的記憶,我問你答。”福伯沉聲道。
“萬歷四十年,六月五日,你做了什么?”
“那日天熱,我下水摸魚被淹……”
“萬歷三十八年……”
“那日我在院里爬樹掏鳥窩,摔斷了一條腿……”
……
“萬歷三十三年,八月七日,你做了什么?”一番對答下來,福伯雖然仍然看似嚴肅,但手已經從后背緩了下來。
“這個問題,我不想回答。”長青略一回憶,便知道了前身的記憶。
他記得那年之后,前身便再也沒有穿開襠褲了。
“福伯,問了這么多,您還沒有說您自己呢,走路沒聲音,還能砍紙傀,你還說你不會武功。”長青反問道。
“老仆只是從邊疆退伍的一個老兵而已。”福伯擺了擺手,打了個哈哈道。
“至于少爺口中的鍛骨境武者,老仆現在一身氣血下滑,哪里能夠比得上。”福伯緩緩說道。
“倒是少爺你,怎么突然好端端的遇見高人托夢呢?”
“可能是因為看我太帥吧。”周長青摸了摸自己光潔的下巴,在福伯的目光之中,從懷里掏出了一張金符。
“這是我師尊留下的,說是給我防身用,能夠辟邪。”
這金符他醒來之后,便一直和老道的書信在懷里躺著。
這讓周長青知道,老道的世界雖然是通過夢中古卷進去的。
但里面的東西也是可以一并帶回來的。
而且在夢中世界修煉所得的法力,也同樣可以存在。
并且,經過這一來一去,還得到了增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