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不說,面對鍛骨境的武者,只要對方沒有什么護身利器,一旦祭出此劍,便能輕易將其斬殺。
更何況,此劍既是法器,便意味著他有朝一日,可以御劍飛行。
“不知不覺之中,我已有了劍仙之姿。”
想到這里,周長青將青磚鎮壓在此劍身上之后,雙眸緩緩的閉合在了一起。
于雙眸閉起的一刻,一絲神念,從周長青的身上蔓延而出,落到了手中血劍之上。
嗡!
神念方一接觸到血煞,劍身便微微一顫,似在排斥周長青的進入,可有青磚的鎮壓,后者也只能安靜下來。
這是一種極為奇妙的感覺。
當周長青的念頭出現在血煞劍內后,出現在他眼前的世界,是一片暗紅的世界。
于這世界之中,濃郁的血氣無處不在,但同時又有一道道青氣從天空垂落。
使得本該不斷翻滾的血煞之氣,處于一種靜置的狀態。
那是來自香火青磚的鎮壓之力,也正因為這力量的存在,周長青的神念,才不會被血煞之沖散。
“按照師尊的說法,尋常法器,只需時常以神念溫養,久而久之便可以在法器體內留下神念烙印,繼而如臂指揮。
但此劍不同,乃是血煉之器,相較于尋常法器而言,更多了一絲靈性。
以此劍中的血煞之力,單純的神念方一踏入,別說溫養了,能保持不散,便已經是極為難得。
但只要稍有不慎,便會神念受損,心智大變。
想要徹底降服此劍,以目前驅物之境的修為,怕是遠遠不夠。
除非能將此劍中的血煞之力全部清除,不然成就陰神之前,根本就沒有祭煉這飛劍的資格。
但清除血煞,此劍的威能便會大損,而且那白面書生曾說,此劍還差最后的一次祭劍才能功成。
要是強行清除,怕是此劍說不得因此而報廢,當真難辦。”
想到這里,周長青的神念,便再次看向了眼前血紅的世界。
就見此劍的內壁,也即是這血紅世界的天空之上,有著一道道暗紅色的脈絡不斷衍生。
好似人體的經脈一般,又像是一張大符,囊括了整個血紅空間。
采用尋常的祭煉之法,以目前這微不足道的神念而言。
在修為不變的情況下,怕是耗費十年的光景,也未必能夠成功降服此劍。
一念即此,周長青心中一嘆,隱隱有些頭疼,當即便驅使神念,離開了這片血紅的空間。
“難怪師尊當初叫我不要好高騖遠,今日才知這驅動法器的艱辛。”
想到這里,周長青的腦海之中,再次浮現了老道的身影。
為了抵擋血煞的那一劍,金符的符力,在那片刻的時間之內,便耗去了一成,如今也只剩下了七成。
好在金符神異,可以用自身法力溫養補充,不然他真想把這劍給砸了。
說到這,周長青的目光,不由得再次放在了那青磚之上。
得至青衣老人的青磚神異,也許他能找到兩者之間的平衡點。
“或許,我應該嘗試祭煉一把巴掌大小的符木劍,先練練手。”周長青想道。
但轉念之間,這個念頭便被他拋在了一旁。
現成的飛劍放在面前,又何必舍近求遠,更何況小型的符木劍,論威力還比不上他手中的曲直。
“有古卷,有青磚,只是一把兇厲的飛劍,又有何難?”周長青目光堅定的道。
一把飛劍都降服不了,他又談什么,鎮壓古卷妖魔,扭轉天地大勢。
“咚、咚......”
一盞茶的時間后,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
“客官,有一位說是您朋友的人,讓我給您帶來了一封信。”門外,店小二的聲音響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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