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車,為雙人路,可橫沖直撞。”
看著這一幕,祝文軒搖了搖頭,也咻的一聲奔騰而去。
約有一盞茶的時間,兩人先后氣喘吁吁的來到了內院與前院交界處的浩然樓。
只見這里不說人山人海,但能容納近千人的寬闊廣場,卻已經被占滿了大半。
“祝兄,你的浩然氣還有剩下的嗎,有的話前面開路吧。”
王守忠扶腰,擦著額頭的大汗,看著面前的一個個人頭,當即問道。
“我與你半斤八兩,最多比你強上一絲,來回兩趟,也已然所剩無幾。”祝文軒沒好氣的道。
他們雖然成為了真正的儒生,可畢竟都是剛修行不久。
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做到自欺欺人以心中之理,強行加持速度,一路奔馳到現在。
已經算是天賦不錯了,又豈能做到爆肝開路。
“既然如此,便只能靠擠了。”王守忠搖了搖頭,兩人相互扶著,走進了人潮。
“快看,那人又登上了一處臺階。”
“此人,絕對有大儒之姿,這才多長時間,已經上到第六階臺階。”
聽著前方的驚愕的喧嘩之音,兩人連忙抬頭看去。
就見那數百米外的浩然九階之上,頓時爆發出一股令人的氣象。
晶瑩如玉的氣息,形成云爆之勢,在高空升騰不休,變換出白鶴騰飛之象。
“王兄,你這位同窗,未免也太過驚人了吧。”祝文軒一臉愕然的道。
“我當初能坦然呵斥那鬼魅誘惑,明心見性借助浩然九階,凝聚飛鳥之象。
周兄置之死地而后生,又在短短時間之內能夠學習道法驅邪破廟,豈是平庸之人。
況且,我與他同窗多年,除了經義文章不弱于他外,其他幾門卻從未勝過。
若非如此,我又豈會明志見理,修習浩然之法。”
王守忠看著高空之中展翅而飛的白鶴,當即沉聲說道。
“那你覺得他能走到哪一步?”祝文軒聞言,沉吟道。
“不好說,不過我知道,在這么耽誤下去,我們卻是什么都看不到,需知人云亦云。”
王守忠轉過頭看著祝文軒,一臉認真的說道。
“祝兄,看來我們得攜手同行了。”
“好。”祝文軒點了點頭,兩人雙手瞬間緊握,朗聲道。
“君子同行,當無往不利。”
話音一落,兩人就像開了掛一般,向著前方擠去。
所過之處,那擦肩磨掌的人群,竟是硬生生的被他們擠出了一條路。
只是當兩人來到前排的一刻,已然是汗如雨下,為防誤會當即在第一時間松開了彼此的手。
與此同時,兩人抬頭看向前方,只見不知何時,書院里的一些先生教習已然也出現在了這里。
同時,在王守忠刻意的尋找之中,也在前方的一角,發現了前方的文玉和福伯。
“跟我來。”只是留下一句,王守忠便整理了衣衫,向著兩人所在之處而去。
到了前排,此地便不怎么擁擠,所以兩人也很快的來到了文玉和福伯的面前。
“學子王守忠,見過文師兄,見過福伯,見過諸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