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二人,雖然已不甚清楚,但他還記得,一個是書生,一個是上清一脈的道士。
畢竟,自己的父親左千鈞曾說過,他贈送出去的飛刀,都是于他,有著生死交情的大恩兄弟。
“自從父親成就武道第六品境界武宗之境后,便再也沒有送出過一把飛刀,此人如此年輕,莫非是曾經父親朋友的后人?”
看模樣,此人比他還要年輕,或許他會多出一個結義的弟弟。
想到這里,左小千看著周長青的臉色也和藹了許多,嘴角不經意之間,勾勒出了一抹弧度。
“我是江州陽明書院的學子,大儒張家衛的關門弟子周長青。
這飛刀,乃是萬歷四十五年的時候,三院大比前夕,我與你父,破了百蓮教血蓮一案時,他所贈送于我。”
周長青一臉緬懷的說道。
“萬歷四十五年、江州血案?”
聽到這幾個熟悉的詞匯,左小千嘴角翹起的弧度,頓時僵硬了起來。
“不錯,我見過你,那時你應該這么大,當時林遠將軍為了救你們,逼退了一伙賊人的襲擊。”
周長青用手比劃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似乎在說,你當時就這么高的樣子。
“.......”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周長青感覺左小千僵硬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似乎,很扎心的樣子。
“原來......原來是叔父。”
左小千深呼了一口氣,恭敬的抱拳說道。
能夠這么準確的說出當年的密辛,怕的確是父親口中,常常提起的那名失蹤的書生了。
“不知叔父,為何還能保持如此年輕的模樣?”
左小千有些不死心的問道。
畢竟,據他所知,儒家修行與其他修行者不一樣,很少能夠保持年輕的模樣。
“因為,我修道。”
周長青隨意的說道。
“叔父什么的,顯得太老,叫我一聲周叔叔就好。”
“......”左小千。
“千戶大人,傅大人他們回來了。”
正當左小千再次感受到扎心的疼痛時,一旁的王虎指著不遠處的山坡說道。
左小千連忙抬頭,就見做了簡陋包扎的傅喬年,在傅清風等人的攙扶之下,漸漸來到了面前。
“周叔叔,小侄還有皇命在生,就不在與你多敘舊了。
不過我父,就在前面的曲阜城等著,到時候你們可以多多談談往事。”
左小千說著,便帶著人,向著傅喬年走去。
“好。”
周長青點了點頭,便也跟了上去。
“對了,江州一案之后,我便潛心修道,再出山時,已然到了現在,聽說陽明學院,已經被滅。
不知道左小侄,對此事是否了解?”
行到半路,周長青突然喊住左小千問道。
左侄就左侄,為何要偏偏加一個小字?
“陽明學院被滅一事,其中情況復雜,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的清的,我們稍后再談。”
左小千沉吟了一番,又看著即將到來的傅清風等人,輕聲說道。
“不知叔父,是怎的與她們在一起的?”
“他們打算營救這位傅大人。”周長青沒有絲毫隱瞞的說道。
這位傅大人的兩位女兒,雖然也算的上姿色過人,可又怎么比得上自己的大侄子。
“救人?”
左小千的目光微微一瞇,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汪大人后,目光再次落在了傅喬年的身上。
......
“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