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周長青,在衍圣公附近的街道上逛了數圈,思考對策的時候,突然一聲驚喜的聲音傳來。
“月池小姐,清風小姐,你們怎么也來了?”
看著迎面走來的兩姐妹,周長青訝異的道。
一次兩次就罷了,在這深夜之中都能遇見出來散心的兩姐妹。
莫非他真要如左千鈞所言,施展美男計?
聽到周長青先叫自己的名字,傅月池心中沒來由的一喜。
畢竟,以往她與姐姐走在一起的時候,旁人都會下意識的,將目光放在她的姐姐身上。
真是,鮮少有像這位周公子一般,注意到自己的人,當真不愧是正人君子。
“因為爹爹方才突然被衍圣公叫去,我與姐姐擔心,便也跟了過來。”
“傅大人被衍圣公叫去?”
周長青的眉頭微不可查的一皺。
“嗯,大約一炷香之前。”
傅月池極為配合的說著,反問了一句道。
“周公子為何深夜還在外面呢,我記得你似乎并不是住在這附近?”
“白日里,衍圣公大展神威,以我儒家神通退萬軍。
想來一時心有所感,便不由自主的走到了這里,到是讓兩位小姐見笑了。”
周長青頗為敬仰的道。
“那些天外飛隕,的確是讓人駭然至極。
我看賊軍退的狼狽,想來曲阜之危已解,要不然也不會有如此多的人出來狂歡。”
傅月池說的興奮,目光看向傅清風道。
“衍圣公把父親叫去,或許是在幫助父親擺脫朝廷的刁難,也說不定。”
“理應如此。”
周長青想了想,寬慰道。
不過心里卻是想起了,一個時辰之前,聽見的那一聲怒吼。
要是孔衍直當真受不了儒家神通的反噬。
那么深夜叫傅喬年這位大儒前往,或許并非如這位月池小姐想的這般簡單。
不過這些話,只是他的猜測,卻不能直接對人言,徒添擔憂。
“若真是為父親開脫就好,我就擔心事情又有變化。”
傅清風卻比傅月池要成熟的許多,擔憂的說了一句。
“清風小姐不用太過擔心,等傅大人回來之后,便可一見分曉。
另外,我這里有二只紙鶴,要是真有難處,到時候不妨以紙鶴通知于我。”
這般說著,周長青便取出兩只紙鶴,交給了姐妹倆。
“如此,便多謝周公子了,眼下時間尚早,若周公子還有閑暇,我們不妨再逛一逛?”
接過周長青的紙鶴,傅月池欣喜的說道。
“好。”
話音一落,三人便向著燈火通明的長街走去。
不過走到一半的時候,周長青的目光不由得抬頭看向了某處。
似乎,有人在窺探。
......
“好敏銳的感知,師姐,這個書生應該就是左伯伯口中的那位周長青了吧。
想不到他竟然先我們一步接近了傅大人的兩個女兒。”
房屋之上,林月溪拍著自己鼓鼓的胸脯,一臉傾幸的說道。
可說完之后,回過頭的她就看見趙飛燕似愣住了一般,目光直直的看向離去的三人。
準確的說,應該是看向那周長青。
“師姐,你該不會是見那周書生長的漂亮,忍不住思春了吧,說好的玄心正宗,心在天下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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