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劍飛行,直上九霄,當真是帥氣。”
看著那柄青紅色的長劍,只是數息之間,便到了千米之外,祝文軒一臉羨慕的道。
“守忠,你說等我們成為大儒之后,會不會也能如此?”
“能不能如此逍遙我不知道,但是我突然之間,想起一件可怕的事。”
王守忠說完,心情莫名有些沉重道。
“什么事?你不是說,只是一件小事嗎?”
“的確是一件小事,但是老師來了。”
王守忠心情莫名復雜。
隨著此話,祝文軒收回目光,就發現對面的走廊里,張家衛正好站在那里。
“……”
“那啥,我與福伯有些事要談,就先不等你了。”
祝文軒的腿肚子突然打了個顫,當機立斷的道。
可轉過身,他的身體頓時僵了。
福伯沒了。
福伯比他還雞賊,早就跑了。
“等等,我為什么要跑,文軒先生是他們的老師,又不是我的老師。”
想到這里,祝文軒的腿也不僵了,當即直起腰,向著食堂走去。
“你們兩個,跟我來一趟。”
身后,張家衛的聲音,陡然傳來。
“學生遵命。”
祝文軒的心比身子快,瞬間轉身說道。
可是方一轉身,他的瞳孔就猛然一縮,福伯竟然不知何時,已站在了張家衛的身后。
且,手上還牽著一個小蘿卜頭,赫然正是阮玉。
“福伯什么時候過去的?”
看著張家衛帶頭向著一旁的房間走去,祝文軒靠近王守忠,低聲道。
“可能是習武之人,跑的快吧。”
王守忠幽幽的一嘆。
片刻之后,廂房之內。
張家衛端坐在主位上,福伯因為年老的原因,端坐在一旁的右手位上。
阮玉則是一邊打量著站在房間中央的王守忠和祝文軒,一邊往嘴里塞著塊狀的白色芝麻糕。
“這么說,龜山之下真有龍宮?”
張家衛放下手中的茶杯,潤了潤嗓子后,聲音低沉的道。
“不錯,根據鎮魔司左千均傳回來的消息,似乎是一位叫做木蓮的中年道人,以風水之術,找出了打開龍宮的地方。”
福伯帶著敬意,說道。
面前這位,可是赫赫有名的大儒,靠著這尊大山,周家不愁不興。
“嘿,我這位學生倒是對這些事,比讀書要來的更有興趣啊。”
張家衛幽幽的一嘆,看著福伯道。
“福兄弟,一門想要興旺,唯有詩書才可傳千秋萬代。”
“其實少爺在家也有認真讀書,張先生請放心,老仆一直在看著呢。”
福伯心領神會,當即說道。
“如此也好,便辛苦福兄弟了。”
見自家弟子的老管家懂了暗示,張家衛頓時心滿意足。
這才將目光抬起,看著一直站在堂下站立不安的兩人。
“長青既然有要事去辦,接下來他的功課,便交給你們兩個了。
在他回來之前,我不希望看見你們有任何一人落敗。”
“老師請放心,學生一定會旗開得勝。”
王守忠當即說道。
“文軒先生也請放心,學生已有必勝的把握。”
祝文軒也是一臉鄭重的道。
“如此就好,說起來,自從文玉離去之后,院子里的藤條,就一直放著,想必積累了不少灰塵。
回去之后,守忠你記得幫我找出來。”
“學生明白。”
王守忠心頭一凜,連忙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