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忠頗為羨慕的道。
“王兄說笑了,依周某來看,王兄滿腹才華,將來必定可成就大儒之位,甚至還能掀起一番新的思潮。
你還是好好讀書吧,將來的陽明學院,還得靠你了。”
想起邪圣的未來,王守忠在陽明學院覆滅之時重舉大旗,周長青當即勸學道。
“呵呵,周兄倒是瞧得起我,走了。”
王守忠聽著這番話,略微楞了一下,也沒有多言,當即向著擺了擺手,便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一個時辰之后,一名名學子,隨著晨鐘響起,再次紛紛走出,齊聚在了古琴臺上。
大儒講學,浩然之氣頓時再次如云海翻騰一樣,讓人聽得如癡如醉。
一轉眼,一個上午的時間,便這般悄然而過。
如此,一眨眼便過去了三天的時間。
這三天里,在大儒講學之后,便是一名名學子輪番登場開始了比試。
琴棋書畫,儒家經典,一一粉墨登場。
不過前幾輪倒是不用周長青等人上場,后面的道理之辯,才是他們。
這也讓周長青有時間,來審視此番前來觀禮的眾人。
在這期間,他自然也看見佛家的弟子,其中也一一得知了不少人的身份。
領頭的靈佑禪師,佛光內斂,哪怕是周長青已經進階了寶光之境,也瞧不出此人的深淺。
顯然這位靈佑禪師的佛法之高深,已經達到了一個極深的地步,遠遠不是現在的他能窺探的。
甚至,周長青感覺這位佛門高僧的實力,怕是不下于自家的老師張家衛。
“就不知青平真人是否能與之一比。”
在食堂用餐的時候,周長青下意識的想道。
“少爺,阮文來了。”
剛剛回到院子里,周長青正要與王守忠、祝文暄商談一下接下來的比試,就見福伯帶著一臉急切的阮文走了進來。
片刻之后,聽完來意的周長青只得暫時擱置商討,隨著阮文來到了阮玉的房間。
只見床榻之上,小丫頭睡相不雅,踢開了被子正呼呼大睡。
“她這般模樣,多久了?”
看著其熟睡的模樣,周長青在阮文為其重新蓋好被子的時候,出聲問道。
“從昨夜到現在,已經睡了快九個時辰。”阮文急道。
“周公子您之前說過,如果玉兒哪天沒有按時打拳,就及時通知你。
不過上午您參加文會,我又見她睡的香甜,所以就沒有及時通知您。”
“氣息平穩,宛如酣睡,從表面來看,確實不算的有事。”
周長青點了點頭,當即來到了阮玉的面前,檢查一番之后,說道。
“從這之外,她可還有異樣?”
“有,在請您過來的路上時,她的眉心之間,有浮現過您之前教給她的符箓圖案,也就是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不對勁。”
阮文連忙說道。
“破煞符?”
聽的這話,周長青的眉頭一皺。
破煞符對于邪氣陰物最是敏感,一般只有陰煞之氣入體才能觸發。
此前,他已經了解到阮玉能夠畫出真符,所以阮文看見的符箓,斷然不會是符箓凝聚成型的一幕。
“王兄,此事蹊蹺,勞煩你去請老師來一趟。”
想到這里,周長青當即對著跟過來的王守忠說道。
“好。”
王守忠點了點頭,當即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