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幾日林家大小姐接二連三的比武,可是成功在他們心里,塑造了一個英姿颯爽的俠女形象。
之所以不是悍婦,是因為林家千金容貌甚美,且還未嫁人,屬于可調教的范圍。
“那是一個帶著老仆人的白衣書生,她在女兒打敗了那方知賢之后,于離去之時,曾對女兒回眸一笑。”
林瑾秀有些別扭的道。
“可女兒也不知是不是湊巧,畢竟如這種登徒子一般的自戀笑容,那臺下方知賢的狐朋狗友,可不知道拋了多少次?”
“那你又為何只注意到那位公子呢?”
林夫人聞言,腦海里頓時浮現周長青面如冠玉的模樣,當即饒有興趣的問道。
“可能是因為此人在女兒打敗了方知賢后,第一個離開吧。”
林瑾秀下意識的回了一句。
“當真是這么簡單,難道不是因為那位公子,比臺下的人,要俊那么一點點?”
林夫人打趣道。
“哎呦,我說夫人,這都什么時候了,你怎能這般膚淺,還只顧著帥氣的容顏。
在那禍事面前,這些面皮可起不到絲毫的作用。
要是真惹得那馬四郎興致來了,指不定就得來一場龍陽之好,男女皆收了。”
林天正黑著臉道。
“儀表不凡,其出生必然也不凡,方知賢那幾家我們也都熟知,斷然不可能有這般本事。”
林夫人言之鑿鑿的道。
“老爺,眼下只有這個新面孔,不如派人下去打聽打聽。
畢竟,明日就是那馬四郎要過來的日子了。”
此話一出,林家父女頓時沉默了下來。
馬四郎,便是籠罩在他們林家頭頂的禍事。
此人不知是從何而來,便哪怕是罡芒境的林天正,也不是此人的對手。
且林瑾秀雖然還能在林府門前比武,可只要生出逃離林府的心。
不管走多遠,都會在第二日早上,再次出現在林府之內。
......
“福伯,我記得前面街道上有一家福來客棧,您先在那邊訂房,我跟過去瞧瞧,看他是個什么本相。”
街道上,周長青看了一眼從面前匆匆而過的方知賢一行人,略微沉吟后,對著福伯說道。
“好。”
福伯明白周長青現在事要去探尋妖蹤一事,當即點了點頭。
于兩人拐過一處拐角之時,周長青的身形,當即在一陣扭曲之中,消失無蹤。
只留下福伯一人,走向了街道對面的福來客棧。
“小白金,可記得味道了?”
房頂之上,以壺天之法創造了一個扭曲空間遮掩了身形的周長青,當即拍了拍金毛小白貂的貂頭。
“你要是不行的話,我就叫嘯天了。”
“吱吱、吱吱......”
聽得這話,金毛小白貂當即不服氣的叫喚了起來,指著下方急行的轎子,連連拍打著胸脯。
似乎在說,區區小事,本貂一個就足以了。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周長青笑了笑,當下一步跨出。
隨著一道輕風卷過房頂上的青瓦,看灰塵還未掀起,人影卻已然悄然無蹤。
約有一盞茶的時間,遠峰武館四個大字,便出現在了周長青的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