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敢。”
周浩然一臉鎮定的說道,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
......
鎮魔司,北校場。
“想不到大半年沒見,你已經成為了第六境的武者。”
閣樓之內,周長青看著穿著紫色都統服的左千鈞,頗為感懷的說道。
去年離開之時,左千鈞才剛剛突破武道第五境的罡芒之境。
而眼下,卻是已經提前二十多年,達到了邪圣未來時的境界。
“哈哈,這也是托了你的福,若不是當日在江州看見了你們演示的雨因何而生,我也不會因此頓悟,而領略到全新的武道。”
左千鈞笑著說道。
“其實在你剛來京城給我發消息的時候,我便已經收到了。
只不過在收到你消息之前,我接到了一個任務,說是關中地區有大妖作祟,便前往調查。
只可惜那黑蛟太過狡猾和兇狠,哪怕有蜀山弟子相助,我們也沒有斬除那黑蛟。
反而因此連累蜀山弟子陷入了那黑蛟之口生死不知。
說起來我能逃離蛟龍之口的原因,除了那位蜀山朋友相助以外,便是因為所領悟新武道的原因。”
左千鈞說到這里,目光不由得看向了周長青道。
“后來我收到了那位朋友的消息,才知道你后面也去了關中,并與他一起斬殺了那黑蛟,那位朋友你也認識。”
“你是指燕行空。”
聽到這話,周長青的腦海里不由得想起了個開朗放蕩不羈,好似豪俠一般的蜀山劍客。
“不錯,就是他。”
左千鈞笑著說道,同時端起坐上的酒瓶,給周長青倒上了一杯。
“一個使刀,一個使劍,同樣都是愛酒之人,倒也絕配。”
周長青想起自己拿出自釀的酒水時,燕行空所露出的那一抹笑容,不由得端起一杯,笑著搖了搖頭,故作責怪道。
“左兄你既然早就收到我的消息,為何直到現在后金反炎之時才聯系周某。
莫非是有了新酒友,便忘記了老朋友不成?”
“豈敢,左某得罪誰,也不敢得罪如今你這個稷下學宮之主啊。
要知道,你現在可是陛下面前的大紅人,多少貧農眼里的活菩薩啊。
光是紅薯的出現,這個冬天就不知道要活多少人。”
左千鈞一臉佩服的說道。
“之所以現在聯系你,實在是因為當日雖然我從黑蛟的口下逃過,但卻受了重傷。
也正因為如此,被鎮魔司救回之后,在我師尊的幫助下,以圣品靈藥浴火蓮所煉之丹,得以脫胎換骨重塑肉身。
這才能夠在短短半年不到的光景,踏入到武道第六境。”
左千鈞說完一臉唏噓的看向周長青。
“即便如此,我也不如周兄你這般消散,一年的光景橫跨三境。
周兄,我倒是想向你請教?
你是如何在兼顧稷下學宮的同時,能夠不聲不響的在一年之內,成為上三境的道家真人?”
“或許,我憑借的是一個帥字。”
周長青一臉認真的說道。
“哈哈……”
此話一出,兩人相視一笑,頓時發出了爽朗的大笑聲。
待到笑聲結束,兩人這才正經起來。
“好了,說說正經事,左兄你的信我看見了,但其中一些具體事宜,卻是有些疑惑。
便勞煩左兄幫忙解釋一番了,這一次我希望聽到的不是直覺,而是確切到絲絲縷縷的分析,不能留半點猜測。”
周長青一臉鄭重的說道。
“兩國交戰,關系甚大,左某定然不會猜測。”
左千均說到,當即將信中未完之事,一一道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