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今日天雖暖,但出門在外,也得多多提防提防。”
小院里,周長青看著準備出門文玉,慢悠悠的放下手中的茶杯,緩緩說道。
“師弟當真不需要讓我留在這里?”
“師兄留在這里,那群人怕是不會出現,況且師兄不是一向想要查明元蒙金符的事情嗎?
既然他們拋出了一個合適的價碼,師兄盡管去便可。
這種機會可是求之不得,況且在外藏書樓,師弟也放心師兄的安危。”
說到這里,浩然分身抬起頭,一臉笑意的說道。
“師兄不會擔心我這具分身吧?”
“分身也好,本尊也罷,師弟便是我的師弟。”
文玉一臉誠懇的說道。
“這午后的太陽剛落,師弟可不想再次體會到太熱的感覺。”
浩然分身的嘴角微微一笑,看向文玉,靜靜地說道。
聞言,文玉也是啞然失笑了一聲,當即轉身準備離去。
只是才走幾步,便回過頭看了周長青一眼,問道。
“師弟可知此番要來動手的是哪一方勢力的人?”
“師兄在外藏書樓找了大半年的時間,都沒有找到關于元蒙金符的記載。
剛巧,昨日收到消息,今天便確定了書籍。
能夠拿出這種書籍,除了那一家以外,又會有何人的典藏,能夠比得上陛下的外書樓?”
周長青意味深長的說道。
“況且,從我們建立這稷下學宮開始,便一直有人眼紅。
所以,師兄還是快些走吧,小心魚兒跑了。”
“看來師弟心中已經知道是誰會來了,既然如此那為兄就等師弟的好消息了。”
聽到這里,文玉點了點頭,于拱手之間,如往常一般,走出了稷下學宮的大門。
自從殺了那名偃甲師之后,周長青便一直感覺到有人在暗中監視著稷下學宮。
只不過監視的人太多,且稷下學宮只要于京城存在一日,這種監視便不可能會消失。
故而,從稷下學宮建立到現在,不管是本尊在的時候也好,還是他存在之時也罷。
外界能夠看見的,都是他給到他們看的。
哪怕是分出的分身,于外人眼中,也不會在同一時間,出現二個人。
“來吧,讓我瞧瞧,會是何人領頭。”
想到這里,周長青端起手中的茶杯,再次慢悠悠的品嘗起來。
“來吧,自從那名偃甲師死了之后,已經許久不成有人動手過。
這次,倒是正好讓我周浩然,看看你們的決心。
正好后金滅亡之后,本宮主也打算攜大勝之威,一舉掃平你們這些沉疴淤積之人。”
這番等待比周長青想象之中要來的快。
他因為最少也要得到夜幕降臨之后,這些人才會出現。
但是萬萬沒想到,在文玉才離開不過一個時辰,這些人便到了。
“以師兄的腳程現在應該也才剛入藏書樓不久。
這么急,倒是讓我有些意外。
雖說此舉,多多少少可以說明派來之人的實力,應當是在大儒之下。
可如此雷厲風行的手段,卻也少見,想來這背后之人,或也非同一般。”
感受到風中的變化,浩然分身的目光一動,倒是對組織此次偷襲之人,有了些期待之色。
他在稷下學宮呆了這么久,每日不是飲茶就是看書。
本尊雖然通過不斷斬妖除魔,帶來了強大的實力,可浩然分身認為,自己給本尊長了腦子。
......
“書樓那邊,文玉可有動靜?”
稷下學宮外的一處繁華大街旁的酒樓內,一名外貌普通的男子,看著街上的熙熙攘攘,淡淡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