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敢欺瞞姑娘,當日過了烏鴉嘴的時候,那妖魔突然現身劫走了我的女兒之后,便留下了這幅前朝祝大師的畫。
說什么這畫價值千金,便權當是予我的彩禮。”
王員外說到這里一臉悲凄,眼中還含著熱淚道。
“可憐我那女兒年芳十八歲,一直以稷下宮主為榜樣,心心念念的就是想去京城看一眼稷下宮主的面容。
結果卻被那可恨的妖魔,捉去了當壓寨夫人......”
聽著王員外的一臉悲痛的陳訴慘狀,原本還很是同情的姜沖虛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只顧著吃菜飲酒的周長青,暗自的搖了搖頭。
“別以為你沒說話,本座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周長青掃了一眼姜沖虛,傳音道。
“哪里,稷下宮主美名遠揚,弟子又怎么會有什么其他不好的想法。”
姜沖虛一本正經的回音道。
“原來你的女兒也崇拜稷下宮主啊,那就沒有問題了。”
兩師徒在這里暗自吐槽,一旁不知情的顧戀紅卻是在此刻拍著自己鼓鼓的胸脯,打著包票道。
“放心,這事本姑娘幫你接了,一定讓你女兒好好的回來,活著見到稷下宮主。
那烏鴉嘴在哪里,距離你女兒丟失,已經過了多久?”
顧戀紅認真的問道。
“已經被抓去了七日的光景,至于烏鴉嘴,我這里有地圖,另外到時候我的仆人,也可以為你們指路。”
王員外說著,目光下意識的看向了儀表不凡的姜沖虛。
周長青的真顏因為有道法的籠罩,所以在他目光之中很是平凡。
故而,王員外下意識的認為,儀表不凡的姜沖虛才是三人之中的領頭人。
畢竟,這是聞名冀州的沖虛仙門出來的弟子。
雖然,最先被他以稷下宮主的名頭打動的是眼前這看起來頗為驕蠻的姑娘。
“你看他做什么,這里我說了算,對吧,周大哥。”
顧戀紅大聲的說著,目光卻對著正在干飯的周長青打了一聲招呼。
“自然是你說的算。”
周長青頭也不抬的揮了揮手。
“看吧,本姑娘說的算。”
聽到這話,顧戀紅一臉開心的說道。
你明明說了不算。
熟悉人情世故的王員外經過這一番問話,哪里還不知道三人之中真正做主的,是那個一心干飯,且平平無奇的青年。
不過既然眼前的三人已經答應了,所以送了口氣的王員外,當下便將前往烏鴉嘴的地圖取了出來,遞給了顧戀紅。
“那妖魔神通廣大,出現一時會刮起一陣昏天暗地的妖風,三位一定要小心。”
對著地圖講解烏鴉嘴的王員外提醒道。
“放心,有本姑娘出馬,你家姑娘只要現在還活著,就一定會沒事。”
顧戀紅沒有絲毫負擔的說道。
也許她的修為打不過那妖魔,可能輕易將她制服的周長青,便一定可以。
“那就多謝顧姑娘了。”
王員外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只是在內心祈禱自己的女兒,現在一定要好好活著。
“不知三位打算什么時候出發?”
想到這里,王員外試探的問道。
“現在就走。”
周長青放下手中的酒杯,打了個飽嗝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