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我們不是搭檔嗎?要有默契!默契!這點默契怎么能做助手呢?”
“呃……抱歉!”下意識地做出了一副道歉的模樣,但只是一個瞬間,遠藤櫻就察覺了不對勁:明明該生氣的人是被捉弄了的自己才對吧?
在這樣的心情驅使下,遠藤櫻很快就記起了自己的生氣原因,從而反客為主,一把掐住了身旁坐著的森江彌生的腰間——這樣的做法早已不是頭一回,不知不覺這已經成為了遠藤櫻對其做出懲戒的習慣招式。
“哎——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啦,玩笑玩笑。”感覺到了腰間傳來的疼痛,森江彌生頓時從凳子上彈射起步后又坐了回去,偏過視線看見的是遠藤櫻生氣的模樣。
抿嘴皺鼻像是一顆新鮮出爐的小籠包,惱怒的眼神仿佛都快要散發出騰騰的熱氣——如果可以的話,真想就著咬上一口。
這樣的互相打鬧沒有持續太久。因為二人在下一秒就看見了不遠處顯露出尷尬之色的馬場富美加。
身上只穿著僅能夠遮羞的吊帶,卻要在鏡頭前看兩個男女互相玩鬧,這樣的感受無疑相當生硬,而另一邊的森江彌生與遠藤櫻亦是同樣尷尬地收回了彼此臉上的笑容,重新投入到了這份拍攝的工作當中來。
一整天的拍攝時間直到結束,雙方都是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完成的。
只有收起相機,一股疲憊感才后一步地席卷了身體。
拿起手邊的飲料往嘴里灌著補充水分,森江彌生隨即才站起了身來,宣告了今天的工作結束:不出意外的話,最近的幾天,無論是身為模特的馬場富美加,還是攝影團隊的兩個人,都得在這間宅邸里居住。
完成了一天的工作,夜色亦是很快籠罩住了天邊,悶熱的夜晚昭示著一天的休息時間即將到來了。
接連的奔波與拍攝,早就讓森江彌生昏昏欲睡,但一條手機傳來的消息提示卻讓他暫時拋卻了睡意。
“森江先生,突然想起來,我的行李箱還放在你的房間里。如果方便的話,可以麻煩你……或者我自己過來領取嗎?”
來自于馬場的消息,讓自己忽然記起之前集中放置行李、在拍攝結束后并未及時歸位的事實。
看了看不遠處躺在角落的黑色行李箱,森江彌生一眼就認出了這是屬于馬場的東西。
秉持著樂于助人的心態,森江彌生則是順路拖著行李箱,前往了對方的房間。
敲了敲門,在得到了許可后,森江彌生便打開房門,走進了這屬于馬場富美加的房間。
一進門,漆黑的環境便充斥了視線,與此同時還有徘徊在鼻尖的幽幽香氣——輕嗅起來,這是房間的主人剛剛洗完澡的沐浴露香味。
說是漆黑,倒也不是特別嚴謹。因為床邊柜臺上的臺燈正散發著微弱的光線,還是可以將女人的輪廓映照出來的。
微弱的光線下,馬場富美加飽滿圓潤的輪廓線條展露無遺,秀麗的面容有一部分隱匿在陰影之中,更添上了一絲神秘感:頗有披著面紗半遮半掩的西域女郎的既視感。
“馬場小姐,”按捺住了被對方占了輩分便宜的違和感,森江彌生繼續說道:“你的行李箱我就放在這里了。”
剛想轉身離開房間,從身后傳來的聲音便打斷了這樣的想法。
“謝謝你,森江先生。不介意的話,可以留下來聊一會兒嗎?我想探討一下關于寫真方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