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望江樓,成百上千名士兵正在附近大呼小叫搜捕刺客,三人出現在街道上的第一時間當即就有士兵過來盤查他們身份,不過在夏流向他們出示一塊夏帝給她的特殊令牌之后,他們又恭恭敬敬退下了。
不多時,秦玄機回到了住所,站在院門口對夏流微笑道:“多謝夏公主相送,夏公主回去的路上也需小心。”
“要你多嘴,我皇姐修為深不可測,諒那些刺客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來招惹我皇姐!”夏珊珊驕橫道,她對秦玄機只對皇姐說話而無視自己的行為感到不滿。
秦玄機不溫不火看她一眼,若不是“深不可測”的夏流在旁邊,他非得回懟夏珊珊兩句不可,他對夏流有忌憚之心,對夏珊珊可沒有。
看著秦玄機走進院門,夏流露出標志性的嫵媚笑容,一邊前往皇宮一邊跟皇妹說:
“我覺得秦玄機這人還不錯,并沒有你跟我說的那么不堪。”
“皇姐,你是不知道他有多么張狂目中無人!”夏珊珊氣鼓鼓道,“你之所以覺得他不錯,是因為在白天時我就警告過他,說你是從落花宗回來的讓他見到你時客氣一點,所以他在你面前才收斂了那么多。”
“平時在皇宮他根本沒把我放在眼里,為了韓離花還公然羞辱過我,夏谷浪同樣沒少被他針對,三番兩次跟別人說他將來要回秦國當帝王……”
夏珊珊跟皇姐巴啦啦羅列出一大堆秦玄機的罪狀,諸如囂張狂妄、欺軟怕硬、修煉廢材、財迷心竅、惡心舔狗等等等等。
其實這些罪狀夏流這兩天已經聽夏珊珊說過很多遍了,此刻再聽一遍她保持安靜,并不打斷皇妹。
“所以皇姐,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會不錯!”把秦玄機的罪狀全部數落完,夏珊珊仍是意猶未盡。
“是嗎,可我覺得那些不全是缺點。”夏流卻不贊同她。
“你說他平時囂張狂妄,身為男人有點狂氣很正常,要是像吳庸和越啟那樣懦弱才是真的糟糕,欺軟怕硬則說明他有眼力勁能屈能伸,修煉廢材就更沒什么了,他是秦國太子,并不需要多么高深的修為,至于你說他在韓離花面前很卑微,這恰是鐘情的表現。”夏流將皇妹的觀點一一否決。
夏珊珊呆了半晌兒,忽然狐疑道:“皇姐,你怎么跟我對著干啊?”
“難道你因為秦玄機給你作了一幅畫就喜歡上他了?”
夏流反手給她彈了一個腦瓜崩。
“好痛!”
“跟你說實話吧,昨天跟父皇談話的時候,父皇跟我提到了你的終身大事。”夏流正色說。
夏珊珊頓時瞪大一雙桃花眼。
“父皇有意將你許配給秦玄機……”
“我不答應!”
夏珊珊反應很激烈:“我怎么可能會嫁給他,父皇那么寵愛我,為什么要把我往火坑里推!”
夏流反手又彈了她一個腦瓜崩:“這不是把你往火坑里推,而是為你好。”
“你若是與秦玄機成婚,在父皇的支持下他肯定能順利繼任秦帝,到那時候你就是一國之母,后面你自己的手段再厲害一些,培養黨羽,插手干預政權,不出幾年,整個秦國就會成為你的囊中之物。”
夏流跟她仔細分析利害關系:“你若是不嫁給秦玄機還能嫁給誰,夏國哪位王公大臣的子孫么?相信皇姐,無論是哪一位王公大臣的子孫,都遠遠沒有一個太子的價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