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瀛這個國家,和柳銘淇前世了解的差不多,征夷大將軍建立幕府管理朝政,而這位竹田秀成據說就是他最信任的軍師,很多時候可以直接替他做出決定。
回鶻這種還在草原上居住的部落形式,還沒有自己的都城,所以他們的一套統治模式有點怪,王子一般按照東西南北中來排位。
像是這位西王烏伽羅,因為回鶻發源于西方,所以西王最金貴,他便是王位的第一繼承人。
乞顏的那位合爾達速部落族長金沉白,這幾年在草原上名氣非常旺,他和他“四兄弟”已經吞并了好幾個的部落,欣欣向榮著。
當然了,說起最重要的人物,西羌的末藏好川都只能排在第二,第一的非耶律飛揚莫屬。
去年柳銘淇的那位室韋小迷弟皇室子弟耶律安翔就屢次跟柳銘淇談過,他堂兄耶律飛揚文武雙全,是天下難得一見的俊才。
實際上耶律安翔就很有才華,在大康考一個舉人是綽綽有余的。
既然他都這么夸贊,柳銘淇心中已經把耶律飛揚當成是一個很優秀的敵人。
敵人?
廢話。
室韋是大康第一大敵,實力最為強悍。
大康建國以來打的大戰,三分之二都是和室韋打的。
這么一個俊才,不是大康的敵人又是什么?
……
思緒轉過,柳銘淇皺起了眉頭:“這中間怕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不然他們不會湊在一起。”
“我也是這么想的。”柳銘璟很贊同,不過他毫不在意:“但這些是皇上和大臣們關心的事情,和我們宗室無關。”
對于他的不以為然,柳銘淇啞口無言。
柳銘璟說得沒錯,宗室子弟最多就只能談論談論,對于這種朝廷大事兒根本就不能參與,否則就是逾越,要被宗人府打板子的!
柳銘淇岔開了話題,“銘淇,你說他們這一次前來,會不會也挑戰我們的三大球呀?上一次他們可就這么干了!”
看著他興致勃勃的神情,少年總算明白這家伙怎么會抽空過來了。
原來柳銘璟是感覺這一次又要和去年一樣,幾個國家和蠻族的球隊來挑戰大康的球隊。
倘若是這樣的話,兩人組建的皇家橄欖球隊,不就正好派上用場了嗎?
去年的比賽,其實大康禁軍九衛就贏得非常驚險。
甚至一半都是占了對規則的熟悉,以及合理利用的便宜。
真正論絕對實力,恐怕并不怎么樂觀。
所以今年那些不服氣的蠻族想要來討教討教,那也不是理所當然嗎?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們敢來咱們就迎戰好了。”柳銘淇說道,“不過銘璟,我們可不能一開始就出場。”
“嘿嘿!”
柳銘璟哪里是笨蛋?
他很是贊同的笑道:“放心吧,我可沒有那么傻!只有禁軍都失敗了,我們贏了,才能體現出我們的本事!”
少年看得真切,柳銘璟的眼神之中有一股火。
這也難怪。
柳銘璟空有一身得意本事,卻無法用在他最喜愛的征伐不臣的戰爭之中,只能以打球來聊以自x。
如果能在自己一方最強禁軍失敗的情況下,他橫空出世,打敗了敵人,那不就是很解氣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