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柳銘璟帶著他們訓練,教給他們具體的訣竅,而且還利用了柳銘淇的關系,讓法家子弟們來監督吹哨訓練賽,時時刻刻的糾正他們的毛病,加深他們對規則的理解。
這在所有的橄欖球隊之中,那可是頭一份兒的。
別人不是沒有想過讓法家子弟來執法訓練賽,但人家都不肯。
也就是寫了“舍生取義說”和《勸學》的圣人柳銘淇,才能得到法家子弟的衷心認可,從而來幫著培訓新球員。
這群球員本身就是百里挑一的,還有柳銘璟、大柱和索玄三人坐鎮,對上任何一支球隊都不怕。
……
正在這兒琢磨著,面前忽然來了一群人。
“德王殿下!”
他們紛紛鞠躬行禮道。
柳銘淇抬頭一瞧,卻是十幾個穿著錦袍的讀書人。
最中間一個帥氣男子穿著大紅袍子,看上去非常風騷。
看著有些眼熟,但少年有些回想不起來。
“殿下!”紅袍男子恭敬的道:“學生江南荊睿思,本科有幸成為頭榜頭名,特來見過德王殿下,感謝殿下在保和殿對我等學生講說的《師說》!學生今后一定時刻銘記在心,好好做人做事!”
“哦,原來是你啊!”
柳銘淇笑了起來。
這個荊睿思柳銘淇早就聽說過他的名字,以前第一次在小姐姐的茶會上面,便有荊睿思的一首詩出來,然后才引出了自己的《將進酒》。
如今伊人已去,柳銘淇嘆息之余,對于荊睿思倒是有種“老朋友見面”的感慨。
他現在明白,為什么荊睿思穿著紅袍了。
今天是放榜的日子,荊睿思不是剛剛才游街過了嗎?
“想不到你還能成為狀元。”柳銘淇微微頜首,“你們江南是一個美麗的地方,出來的人也多有豪杰!今后我希望爾等也能秉承先烈氣質,多做出一點漂亮的事情,也好光宗耀祖,讓千百年后人們仍舊能記得你們。”
“學生謝過殿下教誨!自當竭盡全力!敢不兢兢業業為之?”荊睿思朗聲的回答道。
……
他們在說話,荊睿思的一身紅袍,還有那群士子的氣質,很難不成為全場注意的對象。
寧王柳銘觀也看到了。
并且他還認識荊睿思,比柳銘淇熟悉多了。
“看這個人的樣子,好像已經是狀元了吧?”他旁邊的二弟柳銘辛笑著道,“好家伙,德王說了不參與太子之位的爭奪,結果怎么著?人家還送上門了!”
柳銘觀看了看自己的弟弟,淡淡的道,“這話不能如此講,銘淇在殿試的時候,一篇《師說》連我都佩服,更別說他們了,這些進士們來拜會他,也是理所當然。”
“可再厲害,也是一篇文章而已嘛!”璐國公柳銘華癟癟嘴,“他們以后想要在朝廷上立足,不該來見我大哥嗎?柳銘淇既然不爭了,那大哥你就是……”
“不要胡說八道!”柳銘觀喝止了弟弟,“陛下自有陛下的安排,不要妄言。”
柳銘華嘟囔了一聲,卻也沒有反駁。
大哥自從封了親王之后,威嚴是越來越盛了。
說完了弟弟,柳銘觀收回了眼神,像是沒這回事兒一樣。
……
沒過6600字,實在不好意思吹噓7000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