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淮安一路下來的鎮江,在司馬家的帶動下,給他籌措了一百五十萬兩白銀,蘇州府更是籌措了三百萬兩白銀。
這對于如今開銷不斷增加,而且是需要把一萬多漕卒練成精兵的他來說,完全是一種雪中送炭。
想要兵足夠強悍,那么第一點就是讓他們能夠吃飽。
一個普通成年男子在不怎么消耗的情況下,一天都需要兩三斤的糧食,要是天天操練,天天辛苦的訓練,一天吃十斤糧食都不在話下。
而且只吃麩糠饃饃、稠米粥這些是沒辦法增加力氣的,還是得吃肉。
江南飼養的豬也挺多的,但是價格比起京城來要貴一些。
一萬多人每天敞開肚皮吃肉,一天一兩百頭豬,輕輕松松就可以吃完。
不僅僅是豬肉,便宜一點的魚肉也給他們吃,都是連骨頭一起磨成魚糜,這樣還不會被卡著。
然后還有軍需物資,比如說兵甲、刀槍……特別是柳銘淇給設計的那些奇葩兵器,更是需要定做。
林林總總的加起來的話,哪怕之前苗炎從鹽政衙門榨了五百萬兩銀子,又把漕運那**商罰款了五百萬兩銀子,都喊有點捉襟見肘。
所以得到了這么多錢之后,苗炎不但可以積極的訓練漕卒,更可以有更多的錢,用來投入到造船之中。
當然了,人家苗黑子是法家重臣,最注重因果和契約。
既然人家繳納了保護費,他苗炎就鄭重其事的告訴了兩個府的官員以及民眾,“一旦有倭人入侵圍城的消息,漕運衙門必然傾力來救,萬死不悔!”
商人們大家都不大喜歡苗炎,但卻不得不佩服苗炎的為人處世。
他們知道苗炎絕對不會說謊話,也絕對會遵守承諾,所以一顆心總算是先放下了一半。
剩下的一半既要祈求倭人不要來圍城,又要祈求漕卒一定要給力,最少要有和倭人同歸于盡的實力,這才能保護好大家呀!
……
大概的談妥了事情,扎蘇里才得以坐在椅子上,雙手接過侍女遞過來的茶喝。
他和薩多多一樣,對于茶水不大習慣。
只是喝了兩口,便把茶杯給放了下來。
但是下一刻,他忽然間神情一滯,張嘴道:“王爺,您剛才問及我有沒有什么新奇玩意兒,要說還真是有一種……是我們平日里喝的一種提神醒腦的水,它沒有茶水這么的清香,不過也是一樣的苦澀,然后喝起來有種奇妙芬芳的口感,有點像是油脂,感覺還不錯。”
柳銘淇想了想,不明白他說的是什么:“這種水是天然生成的?”
“不是。”
扎蘇里搖了搖頭,“它是一種長在藤上的瓜,里面含有很多的褐色小豆子,我們把它叫做黑豆,黑豆剝殼之后果仁磨成粉,然后拿來沖泡喝……我船上還有很多,待會兒我給您拿來看看。”
柳銘淇覺得仿佛有點熟悉。
“褐色小豆子……剝殼……果仁……苦……芬芳……油脂……文萊”
他把這些詞匯組織了一下,腦海里忽然就冒出來一種東西。
臥槽!
該不會是可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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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那天我看到有個老爺給我提議,去智利掠奪世界上最大的銅礦……我看了一下地圖,默然無語,只能謝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