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才問道,“你知道些什么?”
鞏淵笑了笑,“太簡單了啊,我怎么能不知道?之前我不是帶了他們去到處掩埋東西嗎?雖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但一次又一次的,地點還分部那么廣泛,一定不會是為了逃難而匿藏金銀珠寶吧?”
柳銘淇搖了搖頭,“聰明人應該知道了后不說破,你講這些干什么?牽扯進來對你有什么好處?”
“好處說不上,但我好歹是江南人嘛!”鞏淵笑著道,“面臨倭人來我家鄉燒殺搶掠,我就不能做點什么?哪怕只是幫你們帶路也好!
殿下,你別小看了我,論起對整個江南的熟悉,我鞏淵絕對是排名前列的!什么小道、山谷、水流,我都能清清楚楚。帶上了我,你不但不會迷路,還能有很好的隱藏地點和休息時間。”
少年瞧了瞧他,“你好像不怎么會武功殺人吧?”
鞏淵道,“向導不用會什么武功,我跟著您就行,也不會有危險。”
柳銘淇樂了。
他還知道哪里最安全。
琢磨了一下,少年點點頭,“好吧!你就跟著我們,但暫時不要聲張……我還要等一個時機。”
鞏淵沒有忍住,“您是等著和熊校尉和張校尉攤牌吧?”
“你怎么知道的?”
“因為您讓他們去掩埋木柄手雷、地獄雞尾酒的時候,沒有讓王府侍衛參與,更沒有讓兩位校尉知道呀。”鞏淵道,“況且只要想一想就知道了,他們怎么可能讓您去冒險?”
微微頜首之下,柳銘淇正待說什么,忽然間,馬車車隊又停了下來。
沒一會兒,張勤又來到車前回報:“殿下,司馬謹公子來了。”
柳銘淇和鞏淵面面相窺,然后問道:“他一個人?”
“是的!”
“叫他過來吧!”
柳銘淇無奈的道。
旁邊的鞏淵卻是差點笑出聲。
當初柳銘淇是分成了兩隊人馬,讓他們去掩埋木柄手雷和地獄雞尾酒。
一個是身邊的鞏淵。
另一個便是司馬謹了。
本想著他們既便是知道了點什么,也會幫著保密。
結果沒想到,鞏淵毛遂自薦的上門要幫著打倭人。
這第二個出現在馬車隊伍面前的司馬謹,肯定不會是想要和柳銘淇告別吧?
很顯然的,他也是打著和鞏淵一樣的心思啊!
想到了這里,柳銘淇心中掠過了一絲暖意。
國家有大難的時候,我華夏的俊杰們,都是愿意前仆后繼的去拯救這個族群,拯救這個國家的!
這也是為什么幾千年以來,我們從來沒有斷過傳承的原因。
在另一個世界如此,在大康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