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法自然該抓,怎么,黃家的人抓不得?”夏平安停下腳步問道。
“就是抓不得……”那個老太太蠻橫的說著,一伸手,旁邊的那個護衛把那根拴著彩綢的龍頭拐杖遞過來,老太太舉起龍頭拐杖,就像舉著無上的權威,對夏平安說道,“這是老身80大壽時陛下贈給黃家的御杖,趕緊把人給我放了……”
“呵……呵……”,夏平安不屑的笑了笑,一跺腳,又是一個畫地為牢的光環在那個老太太腳下出現,把那個老太太也給禁錮住了,然后帶著人,直接從那個老太太的眼皮底下走過,絲毫不把那個老太太放在眼里,在走過那個老婦人身邊的時候,夏平安看了那個老婦人一眼,“你喜歡舉就舉著吧,陛下賜給你黃家的東西不是讓你黃家拿來在我督查署面前耀武揚威的,你黃家的一根拐杖,在國法面前就是一根木棍,唬不住督查署,也嚇不住我夏平安,念你是婦人,年級又那么大,就饒你一次,若是其他人敢阻攔,我定斬不饒!”
“奶奶,救我,救我……”黃威大叫。
“呱躁,掌嘴……”夏平安冷冷說出兩字。
龍超大手揮出,兩個耳光直接抽在黃威的臉上,打得黃威滿臉鮮血,一張臉一下子腫成豬頭,連忙閉了嘴。
黃府的護衛護院,沒有一人敢阻攔,大家就這么看著夏平安把人押走。
夏平安前腳剛走,后腳那個老婦人腳下的畫地為牢的光環消失,老太太用顫顫巍巍的手指指著夏平安的背影,“你……你……你……”,說著說著,一口氣上不來,直接被氣暈了過去。……
夏平安走出黃府,就這么一會兒功夫,天上的雨突然變大了,瓢潑大雨從天而降,上京城上空烏云如墨,堆積了一層又一層,能見度都低了不少,就像天黑了一樣。
花梓琴和她手下的隊員就守在黃府外面,全身被雨淋透。
督查署的那三輛馬車也停在了黃府門口。
“大人……”花梓琴走上前來,看著押出來氣息蔫蔫的黃公子,心中已經佩服得五體投地。
“外面有情況么?”夏平安問道。
“剛才黃府飛出幾只報訊的飛鳥,還有幾個黃府的護院家丁,已經被我攔下了,剛才府里面動靜有點大,還有這片區的警察巡邏路過,想要探查情況,已經被我趕走!”花梓琴說道。
夏平安抬頭看了看天空,微微皺了皺眉,飛鳥是報訊的手段,但報訊的手段卻不止這飛鳥一種,他突擊進入黃府,打了黃府一個措手不及把人抓出來,但這并不代表黃府在這上京城就這么一點能力,這片區的巡警過來探查情況,黃府的情況,估計外面已經有人知道了。
想要把黃威押送回東港督查署,沿路恐怕不太順利。
“走,大家做好應變準備,回督查署!”夏平安下令,所有人上了馬車。
龍超親自坐在第一輛馬車上,充當車夫,駕起馬車開路,花梓琴在后面的那輛馬車上押后,夏平安則帶著黃威坐在中間的那輛馬車上,馬車的兩邊車門的踏板上,各自站在兩個督查署的召喚師做護衛。
“駕……”隨著龍超一聲鞭響,三輛馬車就穿入到雨幕之中,在路上飛馳起來。
馬車車廂內,身上帶著鐐銬的黃威就被夏平安丟在馬車的地板上,躺著。
躺在馬車車廂里的黃威看著夏平安,眼神怨毒仇恨,但卻冷笑了起來,“東港區督查署,一個小小的督查使,居然敢惹我們黃家,你不知道你惹了什么人,我父親雖然不在上京城,但我三叔和二叔卻在上京城,夏平安,我告訴你,你完了,就算裁決軍也保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