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戍軍團執行軍務,所有人,下車接受檢查……”一個上校軍官站在路上,伸出手,把馬車攔了下來。
“裁決軍督查署辦案,還請把路障挪開!”龍超冷冷的說道。
“你沒聽清楚么,這里是衛戍軍團在執行軍務,所有人下車接受檢查?”那個軍官大聲的說道,隨著他聲音一加大,那路障和鐵絲網后的那些軍士,一個個就把槍口瞄準了三輛馬車。
兩挺帶著輪子的重機槍褪去槍罩,在那路障和鐵絲網后露出猙獰的面容。
不止是路面上,兩兩邊建筑的樓道,樓頂,窗口,一下子也伸出一根根黝黑的槍管,對準了這三輛馬車。
三輛馬車,被不止三百攜帶著重武器的衛戍軍團的人包圍。
坐在馬車車夫位置上的龍超轉頭看了看,臉色冷硬,“衛戍軍團無權檢查裁決軍和督查署的馬車,讓開!”
“媽的,什么無權不無權的,老子接到的命令,就是要檢查所有過往的車輛和行人,查扣可疑人等,耽誤了軍令,你負責么,我不管你是誰,全部下車接受檢查,要不然別怪老子不客氣,要是不服氣,你去衛戍軍團告我!”那個上校軍官耍起橫來,直接逃出了手槍,咔嚓一聲上了膛,大吼一聲,“下車!”、
隨著那個上校軍官拿出手槍上膛,周圍的街上和樓道上,一下子全是武器上膛之聲。
看到情況不對,督查署兩只小隊的人全部拿出武器,和那些軍士對決起來,那個拿著重機槍的召喚師,一下子就再次把自己的重機槍拿了出來。
花梓琴站在最后面的一輛馬車的車頂上,一揮手,光芒一閃,整整一百個精英奴兵就出現在三輛馬車的周圍,精英奴兵拿出了投槍,冷漠的看著那些圍住馬車的戰士。
看到花梓琴一下子召喚出這么多的精英奴兵,那些戰士也有些浮躁個緊張。
其實,普通的軍隊和召喚師較量的話,一般情況下,根本占不到半點便宜。
龍超冷冷的看著那個軍官,抬起一只手,對著那個軍官,“今日裁決軍和衛戍軍團在這里交火,死了人的話,希望你和你背后的人能擔得起這個責任,而且,你若敢動手,第一個死的就是你,我一定第一個殺你,殺了你,也讓衛戍軍團到裁決軍告狀好了……”
“你以為我不敢……”那個軍官瞇起了眼睛。
“你可以試試,看看誰先死……”
街上劍拔弩張……
龍超和那個軍官的四只眼睛就那么死死的彼此盯著,那個軍官的手槍指著龍超的頭,而龍超的手掌則穩穩的對著那個軍官,雙方的眼睛一眨不眨。
時間和空氣就像凝固了一樣。
“呵呵,都是自家人,何必弄得這么僵呢,要打要殺的,出了事誰都不好交代吧!”就在雙方最緊張的時候,一個穿著黑袍戴著眼鏡拿著一支召喚師手杖的男人從裁決軍的后面走了出來,那個男人看著中間的那輛馬車,朗聲說道,“夏督查使何不出來一見,咱們商量一下看怎么把今日的事情了結,安西省總督黃爭月是衛戍軍團出身,他的公子你今日不能帶走,你要帶走的話,我也不好交代,錯過今日,什么都好商量……”
夏平安坐著的那輛馬車拉著窗簾,外面的人看不清馬車內的情況,一直沒有動靜。
那個黑袍人說完,發現馬車里沒有回應,眉頭皺了皺,又大聲說道,“夏督查使可聽到我的話了,還請出來一見!”
暴雨傾盆,天空雷聲滾滾,那輛黑色的馬車就像是大雨中沉默的巖石,還是毫無動靜。
那個黑袍人一下子變了臉色,想都沒想,就一腳踩在地上。
一個五米多高的由水波組成的半透明的巨人突然從馬車底部的地面的積水中站了起來,那水波巨人伸出雙手,嘩啦一聲,一把就把馬車的木質車廂撕扯成了兩半,就像撕扯一個紙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