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平安感覺自己隱隱已經抓住了什么東西,答案似乎已經要呼之欲出,夏平安整個人的心劇烈的跳動了幾下。
……
汽車內,夏平安眉頭微皺,看向居里先生。
“居里先生,您最后一次和布爾熱-莫努里見面是什么時候?”
“啊,自從政府從巴黎撤離之后,布爾熱-莫努里已經基本不怎么露面,不過我們最近一見面是上周,我們兩人在餐廳見面的第二天早上,我親自到布洛涅堡拜訪了他,請他協助我們尋找核原料!”居里先生好奇的看著夏平安,“怎么,有什么問題么?”
夏平安微微一笑,“沒什么,我隨便問問!”
……
半個多小時后,夏平安和居里先生已經到了位于巴黎南邊十四區地下墓穴附近的公墓。
這片公墓就在城市郊區的一小片坡地上,坡地上種著松樹,周圍綠樹成蔭,站在這片公墓所在的坡地上,還可以看到不遠處巴黎地下墓穴的一個入口。
在兩年前,巴黎地下墓穴依然作為一個游覽景點向游客開放,但現在,雖然那地下墓穴的入口依然在開放著,但已經有些荒廢,大門已經被封閉了起來,不會有巴黎人想到里面去看一看。
墓地這種地方,哪怕是大白天來到這里,也感覺有一股陰氣在這里徘徊不去,但比起不遠處的地下墓穴,這山坡上的公墓算得上是陽光明媚,風景獨好。
估計沒有多少人知道,所謂的浪漫之都的巴黎,是建在一座巨大的墳場之上,巴黎的地下墓穴是一個巨大的地下工程,地下墓穴的墓道的長度超過320公里,那墓道之內,堆積著超過600萬具法國人的骸骨。
幾百年前的瘟疫讓巴黎城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墳場,整個城市到處都是埋葬的尸體,最后沒有辦法,政府只能采用開挖地下墓穴的方法來安置那些亡者的骸骨,那些尸骨越積累越多,坑道越挖越長,慢慢的,那地下墓穴就成了生人禁地,里面骸骨如山,堆積成墻,讓人不寒而栗,哪怕是后來這里作為旅游景點開放,但開放的區域,其實不足整個地下墓穴的百分之一。
人民陣線讓人守在這片公墓外面。
隨著居里先生的到來,守在這里的人很快就帶著兩人來到了幾座有著挖掘痕跡的墳墓面前,戴著口罩,把墓坑里的棺材給打開了。
隨著棺材一打開,刺鼻的尸臭就直沖而來。
那氣味,讓距離先生都忍不住用手絹掩住口鼻,后退了兩步,連忙避開。
只有夏平安,臉上不動聲色,依然站在棺材的旁邊,瞇著眼睛,盯著墓坑里的情況只要是看到過惡魔之眼獻祭的召喚師,只要是掌握安魂幡的召喚師,都不會再覺得世界上又恐怖的尸體。
棺材內的尸體已經高度的腐敗,但從腐敗的尸體上,依然可以看到一些遭受輻射致死的端倪尸體的頭發已經完全脫落,部分皮膚也脫落了,這種情況,發生在尸體死亡之前,是沒有辦法在尸體上作假的。
在居里先生的示意下,人民陣線的一個穿著防疫服的人拿著輻射監測儀器,跳下墓坑,當著夏平安的面,用輻射監測儀靠近那具尸體進行監測。
“滴滴滴滴……”檢測儀上的讀數瞬間飆升,檢測儀開始報警。
所以,毫無疑問,墓坑里的人是遭受嚴重輻射后致死的,哪怕是尸體上,都殘留著超標的輻射。
“旁邊這幾個墓坑里的尸體都一個樣,有著輻射致死的特征,需要再檢測一下么?”居里先生在旁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