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抬手打了一個響指,一團劫氣便是聚集在了之間之上,在常人眼中毫無發覺,但是自己的堪劫之瞳清晰可見,宛若是一盞明燈。
“有點意思,你似乎能夠看見我手中的東西。”
他這話說完,便是一直盯著對方,在觀察他的反應。
鸞清流聽了這話,不敢去亂看,但還是將目光,小心的移到了紅云指尖之上。
感受著其中那種讓他熟悉的感覺,他分外驚慌,不敢去說什么假話:
“回主上,此物我鸞鳥一族稱之為皇氣,乃是成為蝶變之上不可或缺之物。”
有點意思,自己身前這鸞鳥一族的太上,真的能夠看見自己手中的這劫氣。
他似是發現了什么,心中若有所悟:看來自己對這方世界還是了解不深,原來他們還是知曉劫氣所在的,但是稱呼上有些不一樣罷了。
也不知曉對方能看到劫氣的限度是多少。
紅云在心中暗暗推測,又是重新打了一個響指,將自己自腎臟當中煉化的劫氣凝聚到指尖:
“告訴我,你看到的這皇氣的形狀是什么樣的。”
聽了紅云這話,那鸞清流捂著一個眼睛,用另一個眼睛看著,流露出些許的疑惑之色:
“主上,您指尖之上,并沒有皇氣的存在。”
嗯?
不會被自己玩壞了吧?
他看向自己指尖,堪劫之瞳之下,自是有一團深藍色的劫氣四散流動。
他遲疑了一下,心中有了些許猜猜,又是將自心火中的劫氣重新凝結出了一朵蓮花,在指尖搖曳:
“你再好好看看。”
那鸞清山聽了這話,立刻重新抬眼看去。
伴隨這一滴血淚,他重新低下頭去:
“回稟主上,我看見了一朵很漂亮的......花。”
這樣嗎?
紅云感覺自己心中的猜測已經是被自己證實,看著對方一臉的鮮血,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對方方才根據自己的實驗傷到了眼睛,那他幾句應該給對方一定的補償。
他稍加思索,發現自己身上并沒有什么有價值的東西,只得是對著自己凝結的煞氣蓮花,對著對方輕輕的一吹。
“很不錯,既然你能夠看到它,那我便將它送給你好了。”
待他強行控制著這劫氣花朵進入到對方的眉心當中之后,也是沒有在此地停留,轉而向著高空踏去:
“如今我還有事需要閉關一陣,沒有什么要緊的事情,就不要來煩我。”
那鸞清流自始至終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他感受著自己眉心當中傳來的激蕩,直接是顫抖著跪了下去,咚咚咚的拜服:
“多謝主上,在下愿為主上......死而后已!”
“大哥你.....”
這話還沒有說完,鸞清流身上便是傳來了一陣灼熱氣息,將他向后逼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