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云在那涌月宗大陣之外,所說的時間是三日。
但是這件事情若是找出其中的因果,并不需要三日時光,甚至也就是片刻的光景。
對于這樣一個寶瓶界最為頂尖的宗門,想要找出一個結果,輕而易舉。
但是紅云并沒有去催促,也沒有想著過早的要一個什么所謂的結果。
因為他的目標,是自己宿主的執念。
想要完成這執念,就需要將這件事處理的盡善盡美。
這也是他帶著一眾鸞鳥大妖至此的原因。
以勢壓人。
雖說單單一個蝶變境界的修士,確實是對他們有些威脅。
但真若是自己打上山門,怕是難以善了。
他這樣帶著幾位妖王至此,為的也不過是為了更好的接近自己想要的目標罷了。
若是按照正常來看,這一切都是順利的。
紅云坐在鸞鳳車輦上,閉目沉思,觀察著自己體內那兩個正在源源不斷產生劫氣的器官,那腎臟,與他換好的心。
這兩個器物的存在,正緩緩的增強著他的肉身實力與劫氣的掌控水平,而且水火之間,在他精確的控制之下,形成了一個潛在的平衡。
像是一方正在轉動的磨盤,不斷的刺激著己身,一點點的向著他的目標去努力。
若是打不起來那就算了,能夠直接給自己想要的結果,自己到時候找上正主,那最好不過來。
但若是能打起來也好,我也想知曉,現在自己所創造的法門,施展之下有多強。
......
此時的涌月宗,內外寂靜。
沒有向往常遇到危機那般的呼朋喚友,也沒有去講鎮邊軍請來助陣,只是緊緊的盯著自己頭頂上的那個殼子,等待著時間的到來。
能夠成為一地大宗,一方將領的,少有幾個傻子。
作為從來沒有掀起過什么事端的鸞鳥一族,看著這架勢幾乎可以說是要掏空家底的架勢了,他們怎么會嗅不到其中的味道。
這事情怎么看怎么不對。
畢竟一方是朝妖天時期,出過數位蓋世妖皇的妖族;另一方,則是人族初始之時,少有出現人族皇者的大宗。
在眾人眼中,什么雞飛蛋打,什么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根本都無法動搖他們的心神。
水太混,他們不想摻和。
至于宗中此時露面的那兩位蝶變太上,則是獨處一室當中,話語不知自何處說起。
“東西是你用了,你說這件事情你說怎么辦?宗門怕是抗不下來。”
“這件事情.......確實是老夫沒有想到的,我之前已經傳訊給落日宗,他們說可以請兩位過來幫忙。”
“你瘋了,兩宗雖說是同氣連枝,但是你這樣只會引起更大的麻煩,鸞鳥一族動不得,你知道的。”
“動不得他們,難道讓我死嗎?”
“你是想以勢壓人?”
“錯了,我只是想讓他們認清形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