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藥師是一個高貴的職業,但一品煉藥師只處于這個高貴職業的底層,而這些處于底層的煉藥師,往往比那些高品級煉藥師更為囂張跋扈,尤其是從社會底層一躍到達社會的頂端的兩人更是如此,仿佛僅有這樣,才能夠顯示出他們的高貴一般。
“抱歉,我已經是有夫之婦,恕難從命。”小醫仙眼中的厭惡幾乎難以掩飾,直接拒絕道。
“有夫之婦?那不更好?哈哈哈哈……”
就在此時,小醫仙突然看到從小店中走出來的凌厲,而且臉色有些難看,幽夜已經拿在了手中,心里倒是不慌了,不由得道:“我勸你們最好放尊重一點,不然你們可能會死得很慘,要不,你們快跑吧……”
即便兩人是煉藥師,小醫仙絲毫不懷疑凌厲會動手,在飛行運輸隊的時候,凌厲就十分不爽,如今新仇加上舊怨……
“死得很慘?明白明白,爽死嘛,哈哈哈……”柳席一邊說著,咸豬手就要向小醫仙身上放。
就在剎那間,一道黑芒閃過,柳席的手從手腕處斷開,耳邊傳來一聲隱隱帶著怒氣,卻異常冷冽的聲音:“臟爪子別亂放,白衣服可是很難洗的。”
周圍的空氣仿若凝固了一瞬,伴隨著溫熱的鮮血從斷手處噴出,小醫仙身上的白裙直接被染成了血紅色。
小醫仙還好上一些,見過青山鎮那地獄一般的場景,只是有些不適而已,而柳席因為手臂上傳來的劇烈疼痛,開始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我的手!!我的手啊!!!”
“好吵。”凌厲用帶著些許血污的小拇指掏了掏耳朵,另一只手抓住柳席的小臂,微微一用力,讓人頭皮發麻的骨裂之聲傳來,柳席的尺骨和橈骨被捏了個粉碎,而后斷口之處又被凌厲強行捅進柳席的嘴巴,卡在他的喉嚨里。
“啊!!荷荷荷!!!”
一番操作之后,柳席的哀嚎之聲瞬間變成了如同哮喘一般的“荷荷”聲。
“都說了,白衣服很難洗的,怎么這么不聽話?”凌厲用腳踩在柳席的臉上,拽住他身上的煉藥師長袍一扯,煉藥師長袍便落入了凌厲手中。
煉藥師長袍的質地很軟很光滑,如同絲綢一般,卻異常堅韌,即便剛剛柳席的鮮血到處噴灑,這長袍也未染上絲毫血污,看來是有防水的功效。
“嘖嘖,料子不錯。”凌厲將煉藥師長袍裝入系統空間,腳下一用力,柳席的腦袋就如同西瓜一樣,炸裂而開。
“混蛋,你干了什么!”柳茅見到這一幕,目眥欲裂,但當凌厲將目光放到他的身上時,又他又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你吼那么大聲干什么嘛?”凌厲皺了皺眉頭,幽夜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咚”的一聲,人頭落地,世界清靜了。
“呼,心情好多了。”凌厲深吐出一口氣,頓時覺得心情舒暢,他覺得自己最大的優點,就是隨時隨地都能擁有一個良好的心態,當然這種好心情或許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