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過當初那段生發又脫發周而復始地時光之后,這算是他在這么多年里研究武道之余掌握的生活小技巧。
天津飯在心中將這種特殊技巧偷偷地稱為“氣息托尼之手”。
能夠借助自己對氣息運用的超高掌握程度隨意控制發型。
至于平時為什么一直還留著光頭嘛,這沒什么其他原因,只是因為懶罷了。
他現在都已經那么刻苦的修煉武道了,在發型上保持點咸魚的本性怎么了?
當然,被一個五歲的小姑娘當面指認為禿子,天津飯肯定不愿受這種不白之愿。
只有委屈一下一旁的克林,讓他一個人被小女孩誤會了。
“哇,天津飯叔叔好厲害,頭發說出現就出現的,看來真正的光頭,就只有克林叔叔了。”
一旁的克林臉色尷尬,看了看比迪麗再看了看身旁的天津飯,心中萬分委屈。
“為什么,當初明明說好的一起光頭到老,天津飯你卻偏偏留了這么一手。
為什么受傷的,永遠只有我一個人!”
自從這個世界有了天津飯,克林祭天的次數的確減少了,但是心碎的次數卻呈指數級飆升。
“我……,我……”
克林左看看右看看,最終只能頹然地嘆了口氣。
“唉,好吧,只有我是光頭。”
克林的委屈表現,頓時引得布爾瑪和琪琪等一陣處于比迪麗嘲諷范圍外的女人為之哄笑。
而在這個時候,一旁的比克卻似乎因為比迪麗剛才的話有些不悅。
只見他臉色鐵青,一聲不吭,卻是在眾人嬉笑間看似不經意地摘下了自己的白布纏帽。
“光頭更強?好吧,我比克雖然腦殼是青的,是綠的,但也是妥妥地沒長一根毛。
這次武道大會,你們就會知道誰才是最強的!”
比克一臉孤傲,心中暗暗地想著。
只是也正因為他一聲不吭,這時候眾人甚至都沒有留意到他摘帽的動作,也就更沒法領會他的潛臺詞了。
“哼!”
見到眾人沒有注意到自己,比克默默地帶上了自己的帽子,扭頭看向一旁并不美妙的風景。
眾人也是在聽到這一聲輕哼之后,這才莫名其妙地轉過頭,卻不明白在他這剛剛又發生了什么。
“不管,反正我要和你一次去,不然我就拔光爸爸你的頭發。”
比迪麗有些急了,撒旦的小棉襖開始嚴重漏風,凍得撒旦瑟瑟發抖。
“這……,可是你還太小了啊。
而且爸爸這次去是參加武道大會,是要和銀河系中的強者們同臺比武的,并不是要去玩的。”
撒旦的額頭微微冒汗,想要勸阻比迪麗,卻又為自己的頭發擔心,他可沒有天津飯那種讓人羨慕的特殊技巧。
“比武?
好啊,那我就更要去了。
再說為什么小孩就不能去了,那他為什么就能去?”
比迪麗一聽是比武,不僅沒有絲毫改變主意的意思,反倒更加興奮地拍了拍手。
清澈明亮的一雙大眼睛中,這時候都開始奕奕放光。
撒旦說她太小不能去,她更是直接伸手一指和她一般大小的悟飯,滿臉地不服氣。
憑啥他悟飯能去,我比迪麗就不能去啊?
小丫頭一臉的理直氣壯,有悟飯在悟空身邊大大咧咧地杵著,她根本不相信撒旦還有什么拒絕她一起去的理由。
“唉,好吧,去,你也去,一起去行了吧?”
撒旦被比迪麗懟得啞口無言,最終只得敗下陣來。
他這一副在女兒手上吃癟的情形,倒是讓布爾瑪和十八號她們笑得更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