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心中說了兩句臟話,回想一下,說道:“剛才聽吳老師說二哈想吃餅干,我想可能是因為我經過它身邊時,被它看到在嚼東西吧。”
**立即對吳雪妃說:“真是個老實的孩子,喊吳老師呢。”
吳雪妃輕笑,李想前面那些學員,可沒有一個喊她吳老師的,要么親昵地喊妃妃,要么喊女神、美女、皇后娘娘等等,都是自來熟,甚至肉麻。
吳雪妃對這些并不感冒,對李想的稱呼反而更覺得舒服,“我覺得這樣很好啊。”
**立刻不著痕跡地順著說:“確實,該嚴肅的時候就要嚴肅,我們這還是選拔的第一階段,認真對待、用心表演才是最重要的。李想,你要上臺表演了,還有心情吃東西?不怕影響發揮嗎?”
李想有些尷尬地說:“emm~是薄荷糖,很容易化掉的。”
林清嫵笑道:“緊張很正常,在你前面有人喝了半瓶白酒來,你嚼薄荷糖算是輕口味了。”
李想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明白她是在幫他解圍。
“還有嗎?”**忽然問道。
“啊?”李想沒明白。
“我問你還有薄荷糖嗎?我也要壓壓驚,快點,還有就給我一點。”
李想立刻從兜里把一盒薄荷糖拿出來,沒有直接給**倒,而是把小瓶子給他。
**不動聲色地看了他一眼,有些欣賞他的這個細節。
李想倒的話,倒多倒少很難把握,不如全部給人,讓對方自己來,這樣既顯得大氣,又避免了可能的尷尬。
**倒了兩粒塞嘴里,問吳雪妃:“妃妃要來兩粒嗎?”
吳雪妃笑著攤開手心,林清嫵也主動攤開手:“也給我兩粒唄。”
李想暗暗點頭,心想吃了我的總該對我寬容一點吧。
這時候**忽然對吳雪妃和林清嫵說:“妃妃,小五,十萬大山一枝花想要進來道歉,要不我們先讓他進來一下。”
吳雪妃可有可無地說了句隨便吧。
房間的門立刻被推開,衛昇一臉笑容地進來,給大家道歉,他的狗給大家造成了麻煩,實在對不起。看到李想,雖然不樂意,但還是向他也說了句對不起。
他匆匆來,匆匆走,本來歇夠了,汗流浹背已經干了,但是因為二哈的事,立刻再次滿身大汗。
**見他出去,立刻問李想:“既然來了我們美顏賽道,那你覺得自己帥嗎?”
吳雪妃和林清嫵立即都看著他。
李想想了想說:“我媽媽是全世界最美的人,我從小就被人說像她,所以我對自己的樣貌一直很有自信。”
三人暗暗喝彩,這話答的很棒啊,通過夸媽媽來夸自己,讓人一點不討厭,也不會覺得自戀。
吳雪妃感興趣地接著問:“那你覺得自己除了帥,才華呢?有才華嗎?”
問完后,補充一句:“我是專指音樂方面的。”
李想:“其實我剛剛已經回答了。”
吳雪妃詫異地看著他,沒聽明白,剛才回答了?同時又好奇不已。
李想說:“我不是說過我和我媽媽很像嗎?這種像可不只是外在的像,而是由里到外。正好,我媽媽是個很有才華的人,會寫歌會唱歌會跳舞還會許許多多的樂器。她更是個很大方的人,除了給我生命,還給了我樣貌和才華。”
**鼓掌,“你是不是事先想過怎么回答?”
隨即又覺得不可能,他和吳雪妃的問題都是臨時想的,這不是類似“你的夢想是什么”這樣節目必問的問題。
短短幾句話,讓三人對李想的印象快速好轉。
林清嫵看著卡片上對李想的介紹,問他:“別人都有外號,像剛才進來的衛昇,他叫十萬大山一枝花,你的外號呢?”
**調笑說:“我一直覺得十萬大山一枝花,很像是在說一支野花,衛昇正好也夠野。”
李想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的外號,嗯,叫那個,亞洲最致命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