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剪了頭發?”
李想這才注意到黃姑娘改變了發型。以前,她是長發,垂到肩頭,經常簡單地扎一條馬尾。現在,長發已被剪短,只留到脖子處,發型依然簡單,是個大背頭,露出光潔的額頭,充分凸顯出精致的五官,自信到不需要任何發型遮掩。
“好看嗎?”黃佑怡含羞帶澀地問。
“emmmmm~~~”
“不好看??”
“……兄弟,你真是帥極了,我沒見過比你更帥的了。”
黃佑怡生氣地在他懷里拱了拱,隨即突然跳到他背上,摟著他的脖子,撒嬌要求背著他走路。往海邊走了一段路,黃佑怡拉著李想要求結拜成異性兄弟。
“你不是喊我兄弟嗎?結拜吧。”
李想哭笑不得,堅決不肯結拜。兄弟是可以相互捅刀子出賣的,比如他和李誕,放起狠話來,連唐姆小貓都心驚肉跳,但是女朋友和老婆則是只能疼的。
“我媽想請你到我家做客。”黃佑怡放出大招,把李想嚇的心驚肉跳。幾千幾萬人的場合他毫不怯場,但是面對準岳父岳母這樣的人物,出來一個就足夠他腿軟,當哪一天把那個準字拿掉,他又是一條好漢。
“怎么?你不想去嗎?”黃佑怡追問。
李想當然不能說不想去,心里經歷了一番廝殺后,說特別想去,但是可惡的黃姑娘忽然又說她拒絕了她媽,哈哈大笑,笑話李想剛才的樣子有點慫。
“說我慫?那我讓你看看我雄起的樣子!”
“你干嘛?啊~~~~~~~你別過來~”
兩人在沙灘上一個追一個跑,笑聲隨風飄散。遠處酒店里吹空調的人見狀:“哪來的倆傻帽,大熱天的也不怕熱。”
愛情能讓人狂熱,也能讓人心涼啊。
當太陽沉落到海平面上時,李想才和黃佑怡分開。回到家里,向疏影見到他,面無表情地說他滿臉的春波蕩漾。李想沒和這位小姨計較,因為她沒有男朋友。
向小園打趣問李想,什么時候把黃佑怡帶回來,一起吃個飯,正式見次面。
李想還沒有回答呢,跟在向小園腳邊的竇竇已經嚷嚷起來,說她不同意這門戀愛,要大象換一個小姐姐,至于換哪個,很多啊,比如今天帶她下飛機的那個。
這位小兔子姐姐很明顯是在專門和他作對,就因為他想貪污她的錢錢。那可是她挨了一頓打才賺來的啊,多不容易鴨。
那位空姐仿佛聽到了竇竇的呼喚,恰好這時發來信息,要和李想交流帶妹妹心得,可惜,李想如今對什么空姐啊、護士啊、老師啊、白領啊、秘書啊、女明星啊都不感興趣。
他現在心里只裝著排球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