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香江,說是和朋友見面,怎么了?怎么突然問起他?”
李想沒有回答,而是繼續問:“你不是要統一行動的嗎?怎么他單獨走了你們卻留下來?”
蘇銳告訴李想一個大新聞,盛夏光年組合差不多要解散了。經過一年的磨合,四人依然磨合不到一起,反而分歧越來越大。眼看一起出道的李想風生水起,趙啟然、許子同、鄭與時開了個人工作室,事業也有了新發展,而他們的事業依然原地踏步,每天就是走穴商演,沒個停歇。四人都已經厭倦。
李想沒想到一問就問了這么重磅的消息,以前沒聽到半點風聲。
兩人電話里聊到凌晨快1點,掛了電話后也半宿沒睡著,當初盛夏光年這個名字還是李想給起的,同時給他們寫了一首同名歌曲,沒想到一年時間沒到就要解散了。
第二天李想告別喬治,離開酒店,先給家里打了個電話,說要晚上才能回來,然后直接從香江開車去了堔城。
香江、堔城、粵州都是近鄰,彼此交通暢達,來去很方便。李想在酒店里見到了蘇銳,除了他,還有楊季敬儒也在。
“李想~”楊季敬儒臉色不大好,起身和李想打招呼。他心氣高,佩服的人很少,李想是一個。今早吃早飯時聽蘇銳說李想要來,而且是想知道他們組合的事情,便跟著一同來了。
“你好敬儒,你瘦了好多啊。”李想打量楊季敬儒,以前他有點微胖,臉圓圓的,現在完全看不出胖的痕跡,臉龐瘦削,這不是健身減肥的效果,而是累的,看他臉色蒼白,滿臉憔悴就知道。
楊季敬儒笑了笑,沒說話,默默地給李想倒了一杯清水,放在他身前,然后自己坐在單人沙發上,發起呆來。
李想和蘇銳也分別坐下,李想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嗓子,見兩人都沉默不語,便主動說道:“昨晚和蘇銳聊了聊,聽說你們要解散了?”
楊季敬儒點了點頭,依然沒做聲。
李想問:“什么原因?”
楊季敬儒看了看蘇銳,蘇銳示意讓他說。蘇銳昨晚和李想已經聊了不少,該說的都說了,現在聽聽楊季敬儒的看法,兩人是否看法一致。
楊季敬儒直接說道:“看不到希望,而且,我們四個性格差異太大,合不到一起。”
他話不多,但卻是敢做敢說的直爽性格,當初在《今日之星》舞臺上,他就經常直言不諱,甚至有時過于直爽了,導致給眾人留下憨憨的印象。
李想對此沒有太大意外,昨晚蘇銳也是這么說的。
四人中,蘇銳和楊季敬儒性格頗為相似,更重要的是,他們都有吃苦耐勞的一面,蘇銳不用說,高中畢業后就在盛京的工地上干苦力,楊季敬儒雖然是大學畢業生,但是一直北漂做音樂,日子苦兮兮的,他的原創歌曲《大喊大叫的流行歌》就是他的心聲和生活寫照。
就連這兩人都對目前的生活厭倦了,可想而知時數和焦安東又是什么樣的感受。
李想雖然不知道時數的家庭情況,但肯定不缺錢。當初參加《今日之星》時,時數是唯一一個自帶化妝師的選手,后來李想要和蜜芽娛樂簽經紀合約,是時數找人給他審閱把關的,那時得知他爸是老藝術家。
這樣的家庭,不會讓自己的孩子像無根的浮萍在娛樂圈里打轉。蜜芽娛樂給不了,那么他們就可能換一家。
唯獨焦安東,李想對他知道的很少,只知道被《今日之星》淘汰后,他一直在堔城沿海一帶混,在這邊還蠻受歡迎。他家應該就是堔城一帶的。
以前蘇銳對李想說過焦安東變了,當時李想不知道變的具體是什么,經過昨晚的親眼目睹,大概明白了一點。憑感覺,李想覺得焦安東是盛夏光年四人中最實際、最現實的一個,楊季敬儒和時數有些理想化,蘇銳很實際,但是他不現實,也就是不圓滑,不世俗;這不是什么壞話,在魚龍混雜的社會上,不這樣保護自己,那會撞的頭破血流。
不過,焦安東有點現實過頭了,光向李想邀歌就不下5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