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朱五成正躲在后堂偷偷摸摸的觀察著他們。待到竹酒走后,他才挺直身板,裝作若無其事的從后堂走了出來。
衙役們見狀,紛紛圍了上來。
“大人,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
朱五成雙手背在身后,陰險的壞笑道“就是太后派來的又怎樣?縱觀這天下可有女子做官的先例?待我的折子被王上查閱后,本官還是這清云縣唯一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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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景司抱著顏汐蕓找尋著衙役說的地方,可是他們尋著衙役說的左拐二十米找到的卻是一間破舊的屋子。
只不過在這屋子的門上多了一個與它格格不入的牌匾,上面寫著:顏府。
竹酒上前推開,他的手剛輕輕一碰,那扇大門竟突然向里倒了下去。門重重的落在地上,彈起了地上的灰塵,顏汐蕓向里面張望,院子里只有一張破破爛爛的桌子,和三個缺了一只腿的小板凳,看起來像是很久沒有人居住過的破屋子。
“這個朱五成欺人太甚,居然給我們家王爺準備這樣的房子。王爺您等著,我這就將朱五成給提到您的面前來!”竹酒憤憤不平的說道。
誰知傳聞中脾氣一向不好的靖王御景司,卻在這時候忽然冷冰冰的說“算了。你就是將他提來也沒用。”
“怎么沒用?等我將他提高,讓他把他的府邸交出來給王爺和大人居住!”
“你是不是傻啊你?”
御景司還沒回答,顏汐蕓就不耐煩的指責脾氣火爆的竹酒。她扭動身子,讓御景司將她放下。
“你就是把他抓來,他要是滿口謊言,就是不想交出府邸來你又怎么辦?殺了他?你們忘了我們來的路上,那些餓的骨瘦如柴的百姓了嗎?而且你抱著我走過來的我特意觀察了一下,這條街上的屈指可數,這說明什么?這說明朱五成就是為了給我們營造一個他治理有方的假象。我想他肯定做了兩手準備,如果我剛才沒有戳穿他的面具,也許我們住的就不是這里了。方才那個衙役很不屑的說向左拐,可是我看見在右邊那條街上有一座華麗非常的府邸,上面也寫著顏府二字。”
御景司點點頭,補充道“他這是想讓我們知難而退。大人,你怎么看?”
御景司偏頭,眼神寵溺的盯著顏汐蕓。顏汐蕓左思右想后,忽然抬起頭與他四目相對,她微微一笑道“有一個詞叫,將計就計!”
“看來大人在來的路上已經想好了對策。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大人的威風了。”
顏汐蕓一臉驕傲的仰起鼻尖,胸有成竹的說道“就看本大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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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刻,朱府上
朱五成自以為自己的技巧高明無比,洋洋自得的回到了家中。
他剛一進府,朱夫人就突然來到了他的面前,伸手揪著他的耳朵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