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說,日后大人千萬不能動怒,若是反復如此,大人很可能會突然醒不過來!”
“本王知道了。”
緊接著,竹酒問道“王爺,趙時臺做如何處理?”
御景司略有所思,隨后對竹酒說道“趙時臺是天月道的人.......”
聞言,竹酒竟一下臉色驟變!
“天月道?!怎么可能?”
御景司將將顏汐蕓的手輕輕放回被褥中,接著起身,背手走到窗前,望著院外緩緩說道“三年前,本王親手斬殺天月道那幫前朝的余孽,本不應該再出現的,可現如今.......本王想,天月道的組成之中,絕不止前朝余孽,或許還有了疆和番州的臥底潛伏在其中。”
“了疆思汗英勇善戰,有勇有謀,可惜手下兵將堪比枯枝樹葉,個個都是繡花枕頭;番州州主膽小如鼠,讀兵書千萬遍,十年過去,也還是只會排兵布陣,其手下最厲害、也是我們上京最強對手的大將軍——凡牧飛!在三年前與王爺的那場決斗中,已經被王爺挑去手筋腳筋,聽聞凡牧飛回去之后整日尋死。再加上三年前開始,我們就與兩國定下協議,用每年的進貢品來換他們的安穩和定!”
御景司嘆了聲粗氣,對竹酒說道“番州州主孤鷙,看似華而不實,實則其人心地腹黑,詭計多端!就連有勇有謀的了疆思汗,都要怵他七分!”
“那依王爺看,我們眼下該如何打算?”
“了疆思汗嚓齊赭褚和孤鷙都忌憚于本王,本王不死,他們勢必不敢輕舉妄動!傳本王密令,讓羽軍暗衛徹查天月道,加強對了疆和番州的監視,看看那些前朝余孽同了疆和番州之間到底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交易!”
竹酒拱手行禮,道“屬下這就去!”
兩人話音落后片刻,顏汐蕓就睜開朦朧的雙眼,竹酒起身的一瞬間,眼睛一瞥,便對御景司說道“王爺,大人醒了!”
聞聲,御景司轉回身去,坐在床邊,一邊雙手攙扶起顏汐蕓。
顏汐蕓坐起之后,緊接著他便關心的問道“汐蕓,你感覺如何?”
誰知道這時,顏汐蕓用力的甩開了他的手,眼含熱淚,一臉委屈的看著御景司。
御景司這才想起自己的身份被暴露,心中的大石頭突然懸起。
“汐蕓,你聽我解釋!”他焦急的想要解釋給顏汐蕓聽。
可顏汐蕓卻哽咽的問道他“你到底是御王,還是.....靖王?”
“我......”
“回答我!”
御景司低下頭沉默著,顏汐蕓抬眼瞥向竹酒,竹酒見狀,持劍行禮后退出。
待竹酒走后,御景司才開口慢慢反問道“我是誰,對你很重要嗎?”
顏汐蕓聽后哼笑一聲,說道“不重要。但如果你是靖王,你就能幫我救回堇年!”
可我要是說了,救回了堇年,你又會對我不舍棄嗎?
御景司心中想著,反復斟酌著。
見他滿臉猶豫,顏汐蕓掀開被褥,起身突然跪在了他的面前,見狀,御景司也單膝跪地雙手扶著顏汐蕓。
她握住御景司的雙手,淚流滿臉的懇求道“我求求你救救堇年,他那人腦子不靈光,嘴又笨,若是激怒了兇手,他們真的將他活祭,我無法對死去的娘親交代啊........”
“汐蕓你別這樣!堇年我一定會救的,你先起來好不好?”
顏汐蕓下意識抬眼,輕聲反問道他“......那你是承認了,你就是靖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