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言外之意,這里不是王宮,不是上京,在她看來,只要能救出百姓們,比什么都重要!
君如軒見狀,只好轉身離去。
她瞥眼看向趙時臺,趙時臺立馬識趣的放下皮鞭,和牢內的三兩衙役們一起離開大牢。
很快,牢內就只剩下顏汐蕓和刀疤臉兩人了。
刀疤臉依舊是一臉戲虐的看著顏汐蕓,顏汐蕓雖然被他打量的很是不舒服,但是為了百姓的下落,她甘愿忍一時。
“只有我們兩人了,說吧,那些被你們抓走的人在哪兒?”
刀疤臉咯咯的笑著,伸出舌頭舔自己的嘴角,接著說道“你說你一個女子,為何要做官呢?嫁個人,生個孩子,比啥不強?”
“別拖延時間了,沒有人會來救你的!”顏汐蕓一針見血道。
被顏汐蕓看穿的刀疤臉,心虛的低了低眼,輕笑一聲,說道“御景司怎么不來?難不成,他死了?”
顏汐蕓忍著心中的怒氣,對刀疤臉冷嘲熱諷道“堂堂靖王沒有你想的那么差。換句話說,如果不是你將我挾持,此刻,你早就人頭落地了!”
正在顏汐蕓審問刀疤臉的時候,御景司在竹酒的攙扶下,慢步來到大牢。
牢中傳出顏汐蕓的聲音,聞聲,御景司立刻頓住了腳步,同竹酒站在牢外竊聽。
刀疤臉微微抬眼,瞧見了牢門外一側的御景司,他見他被人扶著,臉上沒有血色,手還捂著腰間的傷口,接著,他又看向顏汐蕓。
既然老子不能親手殺了你,讓你們一拍兩散,也是可以的!
刀疤臉心中想著,暗暗冷笑道“看來御景司在你心中的位置,占據的很高啊?”
聞言,顏汐蕓覺得奇怪。他怎的話鋒一轉,變成了這個?
“這和你有關系嗎?”
“那你覺得,御景司是個怎樣的人?”
“我還是那句話,這和你沒關系!”
認真審問的顏汐蕓,絲毫沒有注意到牢外竊聽的御景司。
刀疤臉接著說道“我勸你還是離御景司遠遠的,以免最后,傷到自己!”
她皺緊眉頭,不解的問道“你什么意思?”
“恐怕你還不知道御景司以前的名號是什么吧?”
以前的名號.....是說他當年帶兵打仗的時候嗎?說起來,這還真沒聽聞過。
“御景司奮戰沙場,一身武藝,憑借他出神入化的排兵布陣,獲得了一個美稱!這么和你說吧,當年御景司帶兵出征番州,生擒了番州最英勇的將領凡牧飛不說,還活生生的挑去他的手筋腳筋,讓他生不如死!還有了疆思汗嚓齊赭褚的三子,生擒之后,斬首,懸掛首級于邊界城墻之上,數日之后,嚓齊赭褚派使者帶降書前往!”
顏汐蕓輕笑一聲,問道“你說了這么多,到底想告訴我什么?”
刀疤臉見她還不明白,接著說道“如此一個表里不一,手段殘忍的人,你也要跟著他嗎?”
原來是為了挑撥關系......
聽到這些事跡,確實令顏汐蕓感到些許不適,但是了疆思汗活埋了鳳朝眾多將士,讓這些勇士們尸骨無存,其三子紈绔,摧殘了邊界城市不少婦女,連孩子都不放過!
世人只看其面,不察其內。
這就吃元宵一樣,不咬下去那一口,你永遠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東西。
“御景司為什么挑去凡牧飛的手腳筋,我不知。但是了疆思汗三子是死有余辜!你以為,你三兩句話就能挑撥我們的關系嗎?”